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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有人看到他去郵政拿掛號信，我去查了一下，那是從保定寄過來的。裡面有什麼，一大爺，您不妨猜猜。”
柳辰似笑非笑看著閆埠貴。
閆埠貴試探問道：“不會是錢吧？”
柳辰點了點頭，“就是錢，而且還不少，每個月15塊錢，從何大清離開四九城就開始給他們兄妹寄錢，想想多少錢。”
“我的乖乖，差不多兩千塊啊，老易怎麼做出來的。我記得何大清走的時候，傻柱還剛剛去豐澤園當學徒的時候，他們沒錢吃飯，他和他妹妹都吃不飽飯，他們兄妹還出去撿垃圾過生活。你一大媽看不下去，給他妹妹吃過飯。這老易太不是東西了。”
“再說說秦淮茹。她進廠已經四年了，到現在他還是學徒工。您說秦淮茹笨嗎？他是怕秦淮茹提升工級了，脫離他的掌控，沒法控制她，從而控制何雨柱。”柳辰晃了晃手中酒瓶，發現沒有了，去櫃子裡拿出一瓶，開啟給閆埠貴和自己滿上。
“這怎麼可能，你誆你一大爺了。”閆埠貴擺擺手，不相信柳辰的話。
“您還不信，我這樣給你分析，你再想想看。以秦淮茹的工資能不能養活賈家人。”
閆埠貴搖了搖頭，“不能，18塊5的工資。別說一家人，就連賈張氏和棒梗都養不活。”
“可是，她們家人養的白白胖胖的。”柳辰笑著說道。
“不是有傻柱接濟嘛。我都看到好多回了，老遠都聞見肉香味了。”
“一方面，何雨柱饞人家身子，另一方面，恐怕有人在後面使壞。一大爺，您說這人會是誰？”
“老易？”
“秦淮茹把何雨柱家底掏空，讓他沒錢娶媳婦，那他就一直單著，最後不得不娶秦淮茹。即使這樣，恐怕秦淮茹感激未必是他，而是易中海。鬥米恩升米仇的道理一大爺很清楚。”
“再說娶媳婦這事，有秦淮茹在前，他的看人標準就出來。易中海給他介紹的物件是什麼樣人，院子裡人都看得見。再想想，是不是每次何雨柱相親，易中海都會請假，這是巧合嗎？”
閆埠貴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他都有好幾次，看到易中海在外面徘徊。“沒想到，老易是這樣的人。還好傻柱結婚了，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閆埠貴心有餘悸，沒想到做了這麼多年鄰居會是這樣的人。
柳辰沒有接話，只是呵呵一笑。碰了一下杯，一口喝乾。
閆埠貴看著反常的柳辰，疑惑問道：“這裡面不會也有你吧？”
嚥下嘴裡的花生米，淡淡說道：“老太太說她在動亂的年代受到何大清不少照顧，臨走的時候又把她們兄妹託她照顧。”
“許大茂家的房子被收回的那個晚上，秦京茹找到我，讓我幫幫她。我不是小氣的人，但也不是大度的人。他許大茂敢踹我家門，讓我出醜，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他。”
“許大茂被打斷腿的事，不會是你做的吧。”閆埠貴小聲的問道。
柳辰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過我能猜到是誰。這個，一大爺您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
“秦京茹不想回農村，找到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可是給她出的主意有點不靠譜，於是就找上了我。我讓她把她的事說一下，誰知道這丫頭挺實誠的，把她被她堂姐秦淮茹來四九城和何雨柱相親，到她和許大茂開房，甚至連她假懷孕，騙許大茂的事都跟我說了。”
“我當時就跟他說，先去找許大茂哭訴，說房子被收了，你沒地方住。這時，許大茂肯定慌，他一慌，就會把藏錢地方告訴你。拿到錢後，你就未婚先孕威脅他，讓他和你離婚，雖然他一開始不會同意，但你要是說找婦聯，他一準同意，這個罪如果坐實，恐怕他要坐到死。當然，如果他不給你錢，你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