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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表哥,您還是找餘川城裡有名的大夫給看看吧。”李懷熙笑著說。
大姨一擺手,“不用,你表哥吃了你給開的藥都大好了,我還找別人幹什麼,大姨信不著誰還信不著你啊?!我外甥可是咱們大周朝第一神童!”
李懷熙有些窘,他過年的時候確實給程安寫過方子,他沒給別人看過病,又是死馬當活馬醫,所以當時一口氣寫了好幾個,也不知道是哪一種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半年不見,程安的身體看起來竟真像好了一些,他進屋半天也沒聽見程安咳嗽。
大姨一再表示自己的信任,嚴世貴等人也都是一臉期待的表情,李懷熙卻之不恭,只好又給程安號了號脈。
號完了脈,李懷熙自己也暗暗吃驚,他沒想到自己本事不小,竟然真把程安治了個七七八八,不過他雖然心裡得意,面上卻不顯,臨了老氣橫秋的說,“表哥確是恢復的不錯,可以把那些藥停了,換些溫補的藥膳經常吃一些就行了,一會兒我寫出來幾個,照做就好。”
嚴櫻怕一會兒李懷熙走時忘了這件事,趕緊放下孩子拿來了紙筆,讓他現在就寫。李懷熙知她心急,也不介意,略想了一下,提筆寫了幾道簡單的藥膳食譜,寫完之後交給了嚴櫻,看她把食譜寶貝似的收起來的樣子笑了笑。
給程安診完了病,也就到飯時了,李懷熙坐在嚴禮旁邊,上首是大姨夫嚴世貴。
嚴世貴不善言辭,三句離不開生意,他打算在餘川找個好一些的鋪面給女兒女婿開一間綢緞莊,程安之前學了五年的綢緞生意,要是改行就太可惜了。
大姨不插手管這些事兒,她來餘川之前剛剛到妹妹家看過母親,一邊吃飯一邊跟外甥聊天,“你大哥那個新房已經快建好了,喲,建的別提多氣派了,在銅鼎鎮肯定是數得著的好房子,院牆也重新弄了,和我們錦縣的院子一樣的高牆,不弄不行,上個月你們家晚上進了賊,你爹聽見動靜咳嗽了一聲,賊就跑了,還好沒進屋,只偷走了兩隻火腿,不過也夠嚇人的,聽說賊人都是帶著刀子的……。”
大姨心情好,絮絮叨叨的邊吃邊說著道聽途說來的一些新鮮事兒,誰家進賊啦、誰家遭搶啦,全是以流血衝突為結尾的結局,李懷熙越聽越心驚,吃過午飯就早早告辭了。他前些天剛剛收到過家裡寫來的信,他爹沒在信上提這件事,可能是怕他擔心,不過現在經由他大姨這樣添油加醋的一說,倒讓沒在家的李懷熙更擔心了,
當初,李懷熙在穿越來的第二天就進了李家,那時他五歲,十歲他考上院首秀才離家求學,中間五年裡家裡從來沒有進過賊,這讓一向泡在蜜罐裡的李懷熙幾乎忘了還有賊這一類人的存在,雖然他如今精通各種機關,可是在他家裡,這種東西一個也沒有!
李懷熙憂心忡忡,他們家這些年可謂名聲在外,原來還可以冒充棒子麵窩頭,可現在不行了,家裡蓋了房子,給妹妹請了先生,一家人從上到下穿金戴銀,恐怕在那些心存歹念的人眼裡早就變成了香噴噴的小籠包子!
即使沒蓋房子、沒請先生,他們家的家底兒也瞞不住,不說林易辰隔三差五的大車小車送東西,光是李成奎這幾年賣臘肉火腿的收益就足夠引起賊人的窺視了。臘肉的做法簡單易學,這兩年雖然也有別人家在做,可是由於他們家出了兩個秀才,其中一個還是神童,拜當初的謠言所賜,買臘肉的人還是願意買他們家的,李成奎的臘肉做成了品牌,連外地的酒樓都慕名而來買他家的火腿,每年他家賣出的臘肉火腿相當於其他人家的總和還要多。
福禍相倚,李懷熙越來越不喜歡這個詞,發了家卻要遭賊人惦記,升了官卻成了馬前卒,大戰將至,李懷熙既放不下家裡,又放不下隨時可能被困的林易辰,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下午,林易辰過來接自己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