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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雲在喝酒時還不忘記放鬆警惕,四周瞧著窗外的一舉一動。
商禮捏著酒杯,好笑道:“好了,莫要再瞧了,那街邊的乞丐都是你的眼線,你還不放心?”
陸逸雲聽商禮這麼一想倒也是,便放鬆了下來。
他知道商禮的本事,也自然不會問他怎麼看出來方才經過身邊的乞丐是他的人。
三巡酒過,二人才正式切入正題。
陸逸雲放下酒杯,敞言道:“我知二哥如今正調查這東京冰人的案件,方才也跟二哥說了,我知道二哥為什麼而來。”
商禮正了正因著喝酒而微眯的雙眸,道:“你也是個聰明的。”
陸逸雲點頭,“前段時間,那凌人剛出現的時候,宮文也正在調查,和兄弟東奔西走煩不勝煩。”
“後來查到一點眉目的時候,上頭吩咐此事不再讓我插手。我便知道,這事兒不是我能參與的進來的。”
陸逸雲說著面上帶上了些愁容,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來。
商禮一挑眉毛,面不做聲的接過,開啟一看,上面是人名。
“這是那陣子凌人的名字,二哥來定是為此事。”陸逸雲輕笑出聲,“看來我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這是我當時為了方便,自己親手謄寫的,而那真正的名冊,在我上頭提點皇城司劉克源手中。”
商禮神色有些凝重,小心翼翼地收好這紙張揣在懷中。眼下確實是有些棘手了,她本以為這皇城司能幫襯些,未曾想,這竟然是連皇城司都壓下去了。
“好歹也是跟二哥認識多年了,宮文就跟二哥說些真事。”
話到此處,陸逸雲整個人突然正經了起來。
商禮已經有預感接下來的話了,道:“說。”
陸逸雲抹去嘴角邊的酒漬,小聲說道:“這事基本上在皇城司已經鎖死了,只答不辦。並且最開始的幾具屍體已經沒了蹤影,仵作包括停屍房,都是那劉克源的親信在處理,自那以後,我摸不到一點訊息。”
“那段日子,我經常看劉克源出入皇宮,我猜想這事情……”
陸逸雲頓了頓,習慣性的左顧右盼,警覺性很高。見四周安全後繼續說道:“估計跟官家有些關係。”
聞言至此,商禮不得不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後斂了心神,讓自己鎮定下來。
暗自腹誹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竟然跟官家也扯上了關係?
商禮看著陸逸雲,頓時覺得自己懷中的名單有些灼燒她的胸膛了。
可商禮也這時候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她的機會來了。她沉寂幾個月的時間,鴻德帝給她的機會來了。
若不然,怎的會無緣無故的,在鹿聞沈復等人之中就唯獨讓她來協助此案。
案子破的好了,她就是有一份功勞,屆時她必定升官。若是辦砸了,聖旨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她是協助,降罪下來還有那蘇呈頂著。
商禮嘴邊終於露出笑意,可是這笑意很涼,顯得有些無奈的意味。
事不宜遲,她得去抓緊時間來調查這來龍去脈,最起碼給這件事情一個好的結果,而且她也不能浪費這份心意。
想到此時,商禮長舒一口氣,看著陸逸雲,眼神帶上了些感激之情。
“嗯,這事我已知曉了。今日之事,多謝宮文了。”
商禮起身,對著陸逸雲行了一禮。
陸逸雲又是一驚,自己也連忙拱手道:“二哥客氣了!若是日後宮文能幫得上忙的,二哥儘管開口。”
商禮拍了拍衣袖,說道:“今日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知道宮文你的手段,別連累了你。”
陸逸雲聽此話眉間更添了幾分怒氣,“二哥!竟說這些見外的話。就算這事兒傳到他劉克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