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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前段時間譚董直接吞下兩塊地,真是家大業大,都這樣了,現金流還能調動,接著融資。” “哪是什麼譚董,譚仲維這段時間不怎麼管事了。” 有個人影出現在很多人腦中,只是沒人說出來,有人笑道:“真是平地一聲驚雷,譚董也是虎父無犬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再說君宴也有資本陪年輕人胡鬧幾年,至於之後的事,都說不準。” 話中暗暗帶著不認可,又聽說些什麼,問起李行長:“我聽說小譚總找過您,您覺得這年輕人怎麼樣?” 李行長之前查過譚董這個大兒子,本職是個大學教授,不知怎麼選擇回公司,現在還和他槓上。 他還是覺得,讀書人就是讀書人,還是不要沾上一身銅臭味的好。 聽著他們的問話,李行長笑意頗深,是不屑。 “君宴高層對他意見不少,一個年輕人太冒進太沖動,心比天高,拼著現金流緊張也要賭政策順著他,這種做法走不長遠。” “譚董也沒站出來說什麼。” “譚仲維出了名的慣孩子,誰還不知道嗎?”陶繼業終於出聲,卻是冷嘲,“有時候給下一代的自由太多,反而壞事。” 陶婧夕伸手接過陶繼業手中的酒杯,無聲給他換了杯茶。 她聽著話裡越來越清晰的形象,逐漸瞭然,他們在聊譚鬱川,那個歷史學院的教授。她在學校聽過一些他的事,這會兒換視角提到,她難免豎起耳朵,多聽幾句。 李行長的基金經理剛從外面進來,隨意地甩甩手,看見欲散的酒局,順嘴提到:“剛剛在外面看見江董了,還有譚總。” 李行長笑著和陶繼業對視一眼,忽略他的不爽,說道:“那這不是巧了,我們剛還說到譚總,等我出去跟江董拜會一下。” 眾人分散著乘電梯下樓,陶繼業在一樓大廳看見江董,旁邊果然站著譚鬱川。 江董和譚仲維從年輕時就感情深厚,他對於譚鬱川也是像自家孩子一樣看大的,說話自然沒什麼顧忌。 “你是重建公司架構了,但管理層那些人,不能全依著你的理想換掉,得考慮現實因素。” 他看著譚鬱川站在自己跟前,認真聽他說的話,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江董一開始還覺得,譚鬱川這孩子,穩當持重,剛上任那一週,他還專門找過自己,請教過,江董不吝賜教的同時,頗為滿意,覺得譚仲維這老小子真是有個讓他省心的好兒子。 誰知這才短短一個月沒見,他一反之前的謹慎,開始大刀闊斧的整頓,連董事會那些跟他爹打天下的老夥計,他也毫不留情。 這次主意打到了林董那,趁著這次飯局兩人碰上了,譚鬱川又開始假模假式的問他意見。看著他一臉謙虛求教實則油鹽不進的樣子,江董在心裡嘆了好幾口氣。 “千萬別結了怨。” “不會的。”譚鬱川溫聲答。 陶繼業走過去,臉上帶著笑容:“江董,難得一見。” 簡單寒暄後,譚鬱川同樣伸出手,淡淡交握,一觸即離。 “陶董。” 陶婧夕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他,一身正裝的譚鬱川樣貌出眾,氣質疏離,看不出在校任教的樣子,她知道他與陶綺言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沒有打量太久,很快低下頭。 她同樣清楚陶繼業之前在譚鬱川那摔了不小的跟頭,對他意見很大,但此刻兩人還是頗為和諧地交談著,她聽著怪異,覺得室內的空氣沒來由的很憋悶。 分別時,陶繼業在原地多站了一會兒,他眯起眼睛,突然想問起陶綺言,又擔心真在譚鬱川那聽到她的訊息,佐證他們的關係,遂忿忿作罷。 * 總裁辦公室 譚鬱川用紅色的筆在財務報表上勾畫,在需要注意的幾行數字下畫了一個小小的星,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和在學校判作業時也沒什麼不同。 特助小林拿著檔案走進來,問他:“譚總,這份利率上調的檔案需要上傳嗎?” 譚鬱川知道他手中拿著的是哪一份,於是道:“單向傳給瑞爾科技就可以,其他不用。” “好的。” 他提醒:“記得用內網。” “明白。” 譚鬱川拿起手機,點開聊天介面的圖片,是陶綺言發來的,今天的午飯。 各種顏色的海鮮餡水餃,看上去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