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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嘴叭叭的,得理不饒人。 “我沒想監視你……” “行行行,保護,保護行吧?” 她打斷他未說出的話,看神態明顯是不屑一顧。 譚鬱川其實沒有生氣的情緒,只是覺得繞了這一大圈,像是做了無用功,眼前這人又惡劣的很,從始至終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牙癢得很,想咬人。 意識到自己竟有如此幼稚的想法後,他低下了頭,將一顆Q彈的牛肉丸吃進嘴裡。 “禹霖那邊,你不用說太多,如果之後你還喜歡他,不用管什麼婚約,直接提就好了。” 本來這婚約就沒對外正式宣佈過,現在想想還是萬幸,免得他還要公關一遭。 “我不喜歡他。”陶綺言低頭咬著丸子,很快回答。 “誰知道你們想法一天一變的。” 他知道那次跑山之後,譚禹霖時不時就要去找陶綺言玩車,以前是完全沒相處過,這次沒準真會因為志趣相同走在一起。 萬一到時候因為這場烏龍婚約讓兩個人有了顧慮,就真成了他的不是。 “真不可能。” 陶綺言放下筷子,很認真地說。 譚鬱川抬了抬眼,聽進去了,順嘴提到:“譚董他們兩個還是很喜歡你。” “哦……那沒事,江阿姨又不是隻有一個兒子。” “什麼?”他沒聽清她在唸叨什麼。 “沒有啊。” 她睜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瞧他。 看他還想問什麼,她急忙發問堵住話頭。 “對了,一直沒機會問,你那天晚上之後去哪了?” 就見眼前男人給她夾牛肉的筷子一頓,抬頭遲疑地看了她一眼,回答: “回家,看檔案、睡覺,還能幹什麼?” “就這樣?” 不怪陶綺言不信,她當時雖然沒有察覺到,但看到於葶匆匆趕來的驚慌神情和譚鬱川剋制的那副樣子,再聯絡那杯酒,意識到這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她回去很快反應過來,立刻在網上查了相關資訊,這種情況出來的大多都是一些顏色小說什麼的,好不容易有幾個看起來有效的建議,百分之八十也是生命大和諧運動,所以她真的挺好奇,這種藥有解藥之類的麼,不然他前一晚那麼難受,第二天是怎麼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的。 還是說他後來真去找了誰。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過於有內容,譚鬱川咬了咬牙,放下了筷子。 “收起你那副表情。” 他那杯酒喝得確實不多,本身藥的劑量也很少,反應在身體上,也只是覺得自己喝醉了酒飄飄然有些燥而已,不細心甚至察覺不到自己中了招。 只是他畢竟是個身體成熟的男人,自己動手紓解什麼的還是很尋常的事,再多喝水忍過藥勁也就過去了。 此刻,譚鬱川看女孩微張著嘴,一副茫然不解又擔心他的樣子,那晚陰暗的幻想重歸腦海,最後一刻攀至頂峰時腦中出現的曼妙人影與眼前人重合,潮而黏膩的空氣復又充滿鼻腔,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耐性道: “閉嘴。” ?? 誰惹他了? 陶綺言貼緊椅背,離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遠了點。 臭男人,兇什麼。 * 吃過飯他把她送回工作室,在樓下碰見了騎山地車來上班的路簡明。 譚鬱川覺得陶綺言看到路簡明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車還沒停穩,就解了安全帶,跟他一擺手就要下車。 “拜拜譚老師。” “再見。” 他直直盯著她背影,一路蹦躂到路簡明身邊。 他摁了下喇叭,路簡明看見了駕駛位上的他,一擺手,毫無嫌隙地打招呼。 譚鬱川沒什麼反應,直接開車走了。 路簡明想到他看自己和陶綺言待在一起的眼神,垂著眼勾了下嘴角,忽聽身旁的人叫他。 “路師?” “怎麼了?” “想問您怎麼今天騎車來了?” 他故意說:“意識到自己年紀大了,總得有意識的鍛鍊身體。” 他看她認真地反駁:“路師這麼看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完全沒差啊。” 路簡明沒少聽這種奉承的話,但從陶綺言嘴裡說出來就顯得特別真實。 他笑紋加深,想到什麼,問:“那比起譚總怎麼樣?” 他們走進電梯,陶綺言沉吟了一下。 “嗯——我沒見過譚總騎車,在這一點上,我覺得還是您更青春一點。” 她比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