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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嬤嬤本想在小廚房剝兩個石榴,但又怕夫人著急知道驚馬的事,乾脆拿著瓷盤和清洗好的石榴進了堂屋,打算一邊剝一邊說。
「夫人,仲大和簫掌櫃都仔細查了。」
「怎麼樣?」景氏茶剛送到嘴邊,又放回炕几上。
這事也是奇了!周嬤嬤昨晚上就在後悔,不該貪懶,她應多挪動幾步陪著仲大一起將表小姐送回伯府:「兩人奔走了一夜,確實是意外。」
怎麼會是意外?景氏還記著仲管家回稟的那些話,雙眉緊皺:「那馬是誰的?」
「一個叫胡楊的馬販子的,」周嬤嬤剝著紅石榴,也不用夫人再開口問就繼續說:「這個胡楊是北邊蒼州人士,那匹瘋馬是他從北廖草原上捉來的,本想著帶進京能賣個好價錢,卻沒料到竟惹了禍。」
「原是野馬,」景氏斂目:「即便被擒,野性難消。撞向伯府馬匹的人呢,查到什麼沒有?」
周嬤嬤嘆氣:「見著殺馬,一時慌不擇路撞上了。」
真是這般嗎?景氏有些不信:「仲管家和簫掌櫃在查這事時,有發覺什麼怪異之處嗎,譬如見著什麼人,有沒有受到什麼阻攔或是引導?」
「沒有,」周嬤嬤剝完一個石榴:「若非要說怪異,那就只有這整件事都太清楚,清楚得都不用費力去查。」
明明有問題,卻查不出來。景氏不再追問了,端起茶喝了兩口,放下茶杯兀自陷入深思。待周嬤嬤兩個石榴都剝完,她才出聲:「除了意外,還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某位要驚馬之事是個意外,可若是這樣……
「夫人,您別多想了」
周嬤嬤將剝好的石榴子放至主子手邊:「這是海韻樓剛送過來了,奴婢已經挑揀了一筐,讓仲大送去表姑娘那了,她最喜這個。」
想到那個可能,景氏哪還有心思吃,下了榻直衝小書房,她要給老爺去信。
「夫人……」
景氏頭也不回地吩咐:「派人盯著寧誠伯府,看最近有誰上門給元元說親。」
驚馬之事部署太不周祥,絕不會是哪個爺們安排的。而那幾位若想對付安好,也絕不會這麼委婉,定是一步到位。這般計較,她心中對暗處那隻手已有猜測,不過還需等幾日才能確定。
可確定之後呢?
聖上那算盤打得也忒精了。不怪公爹逝前留下遺言,燕家「豐」字輩男兒非嫡長不得入仕。他老人家怕的就是盛極。
周嬤嬤跟上兩步:「夫人,明日是表姑娘生辰。」
「明日我會親自去伯府,」景氏心亂得很,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一出:「讓簫掌櫃別再查蘇九孃的事了。」
皇上拿著老爺給弄來的銀子,養著暗衛營。現在倒好,一齣好戲將暗衛送進三個當家的心頭肉身邊了。他怎麼不派暗衛先宰了他那有異心的娘?
景氏氣恨,進了書房,鋪紙提筆。皇帝將暗衛送到安好身邊,大概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睡了一覺,李安好是神清氣爽,坐在榻上看著一筐個大又紅彤彤的石榴,口中生津液:「先剝兩個。」
旬嬤嬤依言揀了兩個:「仲管家送來時,讓奴婢給您傳句話。昨日驚馬的事已經查清,實屬意外,請姑娘安心。」
心有準備,李安好倒是不覺意外,淡淡地回道:「那就好。」現在是不用擔心自己會嫁不出去了,津邊的溫泉莊子也不用買了。
算計著時間,大舅還有一個半月就會歸京,如果真是她,那聖旨應會趕在大舅抵達京城前至,她就躺平等著吧。
右手肘抵在榻几上,手託著腮,李安好在想一計未成,對方會不會就此罷休?
第19章
想了許久,思緒萬千卻無一定論,只覺有些可笑,她非那人,焉知那人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