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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惠王臉色不善的瞧向她,忙輕聲解釋道:
“王爺,去東陽侯府那日,夏裡穿的分明是桃紅色夾襖,那是婢子穿小了送予她的所以記得特別清楚。”
惠王面色一僵,夏裡卻心下稍定,她一臉認真道:
“王爺要不再仔細想想,您見過的人真是婢子嗎?那人若是做了惡事,得儘快將人抓住才行。”
惠王雙眼定定看著她,夏裡不閃不避就這麼大大方方任由他看,說白了他也沒有任證據證明當日就是自己砸的他,他那會兒估計腦子已經迷糊了。
夏裡越是坦然,惠王就越不確定起來,過了片刻,只得作罷,他淡聲道:“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本王記差了也是有的,你自去忙吧。”
夏裡態度恭敬的福了福身,而後拉著茜草告退,陸陵川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惠王注意到他神色,挑了挑眉,聲音低沉道:“怎麼,世子對這丫頭有意?”
陸陵川耳朵尖泛紅,一臉尷尬道:“王爺誤會了,臣是在想旁的事,並非您想的那般……”
惠王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那丫頭容貌不俗,你有心思倒也正常,聽聞刑部出了樁駭人聽聞的大案……”
二人邊談正事邊往外走,與此同時,二姑娘身邊的來喜,急匆匆跑了出去……
夏裡在回樂壽堂的路上被來喜給攔住了,說是二姑娘有事要問她,夏裡猜測定是跟惠王有關,她示意茜草先走,而後跟著來喜去二姑娘院子。
陸知遙聽聞惠王找夏裡問話立時嚇得魂飛魄散,她以為惠王認出夏裡來了,夏裡若暴露了,那陸知遙也得不著好,畢竟她才是始作俑者。
等惠王走了,她便迫不及待差人去喚夏裡,二姑娘自成嫡女後,就搬到了府裡最東邊的梧桐苑居住,這裡比她從前住的地方大了不止一倍,連伺候的下人也多了很多。
蔓青並不知曉二姑娘同夏裡之間的淵源,瞧見她過來微微點頭打個招呼,而後同來喜一起退出屋外守著。
夏裡進來朝二姑娘福了福身,陸知遙忙把她攙扶起來,待門合上,方才壓低聲音道:“王爺可曾為難你?”
夏裡搖了搖頭,輕聲道:“王爺自個兒也記不真切的事,我稍微插科打諢兩句,他就被繞糊塗了,此事您不必放在心上。”
陸知遙苦笑道:“我哪能不放心上,稍有丁點風吹草動,我便坐不住了,你也知道我這王妃之位怎麼來的,始終心裡不踏實。”
夏裡能瞧出她是沒有安全感的人,可這東西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勸慰的,她只淡笑道:
“您是聖上親封的惠王妃,連王爺都不能抗旨不遵,只要您未犯下滔天大罪,誰都不能奪了您的位置。”
陸知遙聞言微微挺起胸膛,臉上重新帶上笑容,她感慨道:“你若能做我的大丫鬟多好,我夜裡都能睡得安穩些。”
夏裡挑眉輕笑道:“難不成蔓青不合姑娘心意?”
二姑娘搖搖頭,實話實說道:“蔓青自是好的,對我也忠心耿耿,隻眼界謀略到底不如你……”
夏裡卻不這麼認為,她輕聲道:“您這麼想可就錯了,蔓青才到您身邊幾日,至今也沒碰上什麼大事,哪能看出好歹來,她各方面都不比我差。”
陸知遙輕笑道:“我並不是說她不好,只是終究不是你,我多少會有遺憾……”
她這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動靜,蔓青揚聲道:
“給大姑娘請安!我們姑娘在屋裡有事兒,請您稍候,待婢子通傳了您再進去。”
陸卿禾聲音慵懶道:“我同二妹妹是嫡親的姊妹,用不著這麼客套,她跟夏裡在裡頭說話,我有什麼不能聽的。”
說罷,就要伸手推門,蔓青上前阻攔,態度堅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