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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不嫁呢……”
王東來嘴角掛著一絲譏笑,配合著道:“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在同石管家的兒子議親麼,這事兒府裡好多人都知曉。”
楊勇此刻飄飄欲仙,大著舌頭道:“石斛那小子不解風情,哪有我懂女人,你且等著瞧,白芍聽我的話,遲早會到老太太跟前跪求,介時我不花一兩銀錢,就能抱得美人歸……”
殊不知,他這得意張狂至極的話,全讓站在門外的白芍和夏裡聽在耳裡,白芍氣的臉色鐵青,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眼中閃爍著怒火,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廝打他。
夏裡緊緊將她拉住,湊到她耳旁悄聲道:“先忍耐一下,待他將荷包掏出來再教訓也不遲……”
白芍極力忍耐著,屋內王東來故作不通道:“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一窮二白,除了張臉能看其餘一無是處,白芍姑娘能看上你才怪,打死我都不信。”
楊勇站起身,滿臉不忿道:“我配她綽綽有餘,不信你瞧,我這裡還有她親手做的荷包呢。”
總算是扯到重頭戲了,王東來暗地裡鬆了口氣,繼續說道:“白芍姑娘的繡品我有幸見過一回,那針腳細密的我能認得出來,你給我瞧瞧。”
楊勇喝高了,他不假思索道:“喏~你拿去看……我絕沒有撒謊騙你……”
荷包一到王東來手裡,白芍再也按耐不住,直接踹門入內,她氣勢洶洶道:“楊勇你個賤男人,欺騙我感情,還四處與我潑髒水,看姑奶奶不撓花你的臉。”
楊勇喝多了酒反應遲鈍,猝不及防之下,臉被白芍給抓出長長的血印,她不管不顧的胡亂打著發洩怒火,疼痛讓楊勇稍微回過神來,他奮起反抗,一掌將白芍推了出去。
白芍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幸虧石斛過來及時,立刻伸手將她扶住,白芍回頭瞧見石斛只覺委屈的不行,眼淚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石斛本就憋著氣,見白芍哭的稀里嘩啦,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怒不可遏道:“你這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連女人都敢欺負,看我不揍你。”
石斛看著憨厚,卻是自幼陪同世子爺一起習武的,真較量起來,他比野路子的楊勇強的不止一星半點,加之酒精麻痺了楊勇大腦,他反應遲鈍,根本不是石斛的對手。
夏裡見白芍沒有受傷,就不再管她了,接過王護衛長遞來的荷包,直接扔進碳爐裡燒燬。
石斛心裡的惡氣總是要找地方發洩出來,不然時間長了,難免會對白芍有意見。
等他打的差不多了楊勇酒也醒了,他跟灘爛泥似的癱倒在地,瞧了瞧四周站著的幾人,立刻明白了過來,他先是看向白芍,苦苦哀求道:“白芍,你怎麼能聯合外人算計我,你我之間的感情難道不作數了嗎?”
白芍破了情障,又恢復了往日兇悍,她朝著楊勇狠狠啐了一口,惡狠狠道:“你個臭狗屎也敢來沾染本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本姑娘壓根就不認識你,又有何感情可言?”
楊勇瞳孔緊縮,他不可置通道:“你好狠的心,竟翻臉不認人,你送我的荷包還在呢……”
白芍見著夏裡將荷包銷燬,這會兒她沒有任何把柄在楊勇手裡,抬著下巴道:“什麼荷包?你少來汙衊我,我如今正同石斛議親,怎會做荷包給你,定是你想要訛人故意敗壞我名聲,我定要找老祖宗做主。”
楊勇在身上尋摸荷包,忽然想起方才的事,他朝王東來吼道:“護衛長,那荷包我拿去給你看了,你快把它還給我。”
王東來坐在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聞言冷聲道:“楊護衛,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荷包我沒見過,但你壞了府中規矩,我怕是留你不得了。”
楊勇面如死灰,他掙扎著爬起身,指著石斛質問道:
“這一切都是你算計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