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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效的掌握他的部隊動態,同時,也無法及時地獲知戰事進展。如果按照他的想法,這個指揮部應該設在前線的位置,而且要在相對突出的部位,他覺得只有這樣,他才能按照戰事的發展,及時調整策略。
不過楚思南的這一想法,根本得不到指揮部其他參謀的同意,而他的警衛員盧科昂基同志,也在這個問題上立場堅定。就在上次返回莫斯科的時候,盧科昂基作為楚思南的貼身警衛員,就先後受到了布柳赫爾、科涅夫等人的嚴肅批評,而這其中,自然更是少不了他的頂頭上司——吉爾尼洛娃。這些人的論調幾乎都一致,那就是楚思南在前一階段的戰役指揮方面,過於的冒險、過於得不注重自己的安全了,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狀況,他這個貼身警衛員自然要擔當干係。
正因為如此,這次離開莫斯科趕往沃爾霍夫前線的之後,盧科昂基就堅決反對楚思南把自己的指揮部設立在最前線的位置上,同以往相比,這次盧科昂基似乎是鐵了心了,不管楚思南怎麼吹鬍子瞪眼,他都寸步不讓。盧科昂基的辦法很簡單,他翻過來掉過去就是那麼幾句話,“我這是在執行我應盡的責任,”“要不你撤掉我,要不就聽我的。”最終,一位將軍同一位警衛員之間的鬥爭,已警衛員的最終勝出而宣告結束。
除了對指揮部設立的位置感到不滿意之外,楚思南還對目前沃爾霍夫一線的戰事進展更加不滿意,同前兩天相比,現在的情況顯然更加惡化了。
據蘇斯洛夫從洛傑伊諾耶波列傳來的訊息,前階段進抵至斯維裡河一線的德軍坦克第四叢集,透過一場指東打西的突擊作戰,迅速的甩脫了斯維裡河沿岸蘇軍的糾纏,然後全線退出了戰鬥。很明顯,迫於目前的戰局,德軍第四坦克叢集已經全線回防了。
如果僅僅是一個第五十六裝甲軍,那楚思南還有把握憑藉自己手中所掌握的部隊,把他們攔截在沃爾霍夫一線上,可如果是第四坦克叢集,那別說是把握,估計連希望都沒有了。就目前來說,最好的同時也是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必須趕在德軍裝甲大部隊之前,奪下沃爾霍夫以東地區,同時毀掉沃爾霍夫大橋,完全封堵住坦克第四叢集回撤的道路。
不過要實現這一作戰目的,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在這一線上,德軍的抵抗異常頑固,而且在靠近沃爾霍夫大橋的位置,原本就有蘇軍所設立的堅固防禦工事,如今,德國人把它們很好的利用起來,反倒成了一道令蘇軍難以逾越的壕溝。
如今之際,最好的攻堅辦法,莫過於調集炮兵部隊,先對該區域的德軍陣地實施炮火打擊,然後以相當數量的裝甲部隊為依託,掩護步兵實施突擊。這類諸兵種配合作戰的方式,是最利於撕開敵人防禦陣線,實施縱深突擊戰法。
如今的楚思南或許還沒有認識到,他自己在指揮作戰方面的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朱可夫的影響,那就是殘酷而又冷血大炮兵策略:每逢大戰之前,總是設法調集規模龐大的優勢炮兵力量,對敵人陣地實施密集的炮火開路。他的這種戰法,無疑是最符合蘇聯實際情況的,蘇聯的炮兵之強大,一向是舉世公認的,而強大的炮兵實力,使得他們可以在相對較短的時間內,調集到規模足夠龐大的炮兵部隊。
只不過這一次楚思南似乎有更大的優勢,他下轄的部隊除了規模龐大的炮兵部隊之外,還有一支很上檔次的裝甲部隊,只不過後者目前還沒有運動到可以直接投入作戰的位置,楚思南還需要等待罷了。
“報告!”就在楚思南正和指揮部參謀們,研究下一步作戰計劃的時候,門口一個聲音傳來。
“進來,”楚思南扭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一名通訊兵正站在門口,他的手裡還拿了一份電報紙。
“楚思南同志,前線剛剛發回來的緊急戰報。”通訊兵快步走進來,將手中的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