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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榜首,歷史周點選也曾領先過一步,最終在各位書友的支援和編輯大大的幫助下,走到現在,感慨有之,心酸有之,壯懷有之,憧憬有之,五味雜陳,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老紅並不是專業的寫手,也沒有魄力辭去工作將網路寫手當成自己的目標,只是看著書評區那些熱情洋溢的評價和對紅樓原著的探討,讓我始終保持著繼續寫下去的動力,無論一天更新一章還是兩章,2k還是4k,寫過的人都應該知道,那並不是一件輕鬆寫意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將這部小書完本,呈獻給所有喜歡紅樓,喜歡老紅文字的朋友。
我的責編銳利大大跟我說說:“現實和理想總會有些差距,所以放穩心態最重要。”
我回道:“瞭解瞭解,不會有什麼愚妄執念。”
這就是我現在真實的心態。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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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一座峰巔 (轉帖)
一
像戲劇和影視這類具有文學品質的藝術,其作品從某種角度上說,可以分作兩類。一類是我們人類的“元神”攀上阿波羅的神座,俯瞰自己肉身在物質世界的生存,品嚐著自身的短暫、渺小與荒謬,把這種人類作為物質存在的有限性表現為悲劇與喜劇。
如曹禺在創作他的《雷雨》時所說,“我念起人類是怎樣可憐的動物,帶著躊躇滿志的心情,彷彿是自己來主宰自己的運命,而時常不是自己來主宰著……生活在狹的籠裡而洋洋地驕傲著,以為是徜徉在自由的天地裡……我用一種悲憫的心情來寫劇中人物的爭執。我誠懇地祈望著看戲的人們也以一種悲憫的眼來俯視這群地上的人們……我請了看戲的賓客升到上帝的座,來憐憫地俯視著這堆在下面蠕動的生物”。
站在阿波羅(或者上帝)的座上觀照人生,悲劇性和喜劇性就不是不幸的人生,或者不健康的人生才會具有,而幸運與健康的人生卻能夠倖免的,而是我們全部人類生存狀態都不能逃脫的審美評判。從這個意義上說,只有悲劇和喜劇(在現代主義戲劇中,則表現為悲劇與喜劇的真正貫通)才是真正藝術的。古希臘戲劇的傑作如《阿伽門農》、《俄狄浦斯》、《安提戈涅》、《美狄亞》,莎士比亞的戲劇傑作如他的四大悲劇,元雜劇傑作如《西廂記》、《漢宮秋》、《梧桐雨》都屬於這類作品。
另一類作品,則是創作者滯留於功利的現實世界,堅信自己在人類的物質生存中,找到了絕對價值的東西,把他的作品當作對這種絕對價值的宣教與捍衛。他們相信悲劇性和喜劇性屬於古人和他們的鄰居,而他們自己則因為找到了絕對價值,幸運地擺脫了悲劇性與喜劇性,成為正劇的化身。
侍立於路易十四王位兩側的法國新古典主義劇作家和理論家,一面嘲笑莎士比亞的漠視道德,一面把貴族宮廷的趣味當作戲劇所應當宣教的永恆內容,新古典主義的悲劇代表作《熙德》實際上就是一部正劇;啟蒙思想家論證了宮廷價值觀的荒謬,以市民的價值觀取而代之,由此創造了後來被稱為正劇的“悲喜劇”(流淚的喜劇)。
但是,黑格爾卻說,“處在悲劇和喜劇之間的”“這個劇種沒有多大的根本的重要性”;“有越出真正戲劇型別而流於散文的危險”;“過分重視時代情況和道德習俗這類的外在因素”;“一方面提供娛樂,一方面著眼對聽眾的道德教益”。
也許黑格爾說過些什麼並不重要,更重要是,如果我們承認“時間”比“時代”具有更高權威的話,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今天易卜生的《野鴨》和《陪爾·金特》被認為是比他的“社會問題劇”更傑出的作品,為什麼契訶夫劇作自上世紀中葉以來得到越來越多的敬重,而法國啟蒙主義戲劇卻已成為文學藝術史上的化石,失去了鮮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