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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潑打滾又理直氣壯的模樣和夢裡的“黑澤也”不能說是沒有關係,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他會夢見那個夢,但琴酒肯定了,旁邊這傢伙和夢裡那個是同一個人。
“唉……”
旁邊的傢伙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他的胳膊,“琴醬,我餓了,你給我做點吃的吧。”
琴酒:?
“你看我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嗎?”
真沒想到,這句話終於從他嘴裡說出來了。
柏特蘭西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他,“你不會做難道還不會學嗎!?”
琴酒:……?
“你自己去學。”
“你看我像是會學的樣子嗎?”柏特蘭西依舊理直氣壯。
琴酒:“……”
夢裡夢外還有些不一樣的事,夢裡他會理直氣壯地指使黑澤,而夢外他會對著琴酒撒潑打滾。
琴酒額頭跳了跳,一手捏住他的臉頰手動給他噤聲。
柏特蘭西嘴巴被捏得嘟起,朝他眨巴眨巴眨巴眼睛。
“在這安靜等著。”
琴酒鬆開他的臉頰,面無表情地轉身去了廚房。
柏特蘭西咻的一下露出燦爛笑容,去抱了罐檸檬汁就蹲在廚房門口看著,安靜是安靜了,就是沒在客廳等著。
雖然不想承認,但琴酒知道自己確實被那個夢影響了。
所以……
當他聽見柏特蘭西說“我們去北海道玩嘛~”這句話時,琴酒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對他的撒嬌和不講理視而不見。
對於在旁邊拱火的塞克特,他冷漠而有些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陪他去不就好了。”
塞克特做出無辜的表情:“可是他現在就要要你一起去啊。”
聽到這話,琴酒沉默了一瞬。
但他沒有想到,上一秒還在嚷嚷著吵著要他一起去的少年下一秒就突然臉色蒼白地倒下。
琴酒和塞克特都愣了一下。
這會慌亂的是不是隻有塞克特,琴酒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在看到少年躺在病床上毫無聲息地樣子,琴酒心情有些複雜,說不上來是遺憾還是……難過。
亦或者兩者皆有。
聽到少年的最後一句話還是和“北海道”“櫻花”有關,琴酒清晰地聽見自己應了一聲“好”。
……
當時做的夢不僅沒有模糊,甚至越來越清晰,和現實一樣。
徹骨寒冷的雪夜。
琴酒靠著橋邊的欄杆,眺望著下方已經鋪了厚厚一層的白雪。
透過朦朧的一片煙霧,他的視線落在手裡的白色機械蝴蝶。
這隻蝴蝶是什麼時候被塞到他衣服口袋裡的,他不知道。
夢裡有同樣一隻蝴蝶出現在他口袋裡他卻記得清清楚楚。
琴酒是大騙子。
柏特蘭西是小騙子。
黑澤陣沒有兌現承諾。
黑澤也也瞞了他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