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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他再多做思考,發現太宰治的紅髮青年就率先證實了他剛剛的猜想。
「你是誰啊?」
帶著試探與不確定的口吻,只是一句話,便將兩人的關係深淺展露的一清二楚。
五條悟挑了挑眉。
下一刻,便聽見坐在身旁的青年用一種他從未在他身上見到過的,帶著忐忑不安與期待的語氣道:「呀,織田作……好久不見啊。」
「要喝點什麼嗎?」
「不過現在說喝一杯的話……是不是還有點早?」
六眼賦予五條悟的360度無死角感知,讓他不需要改變姿勢,就能將身旁的青年臉上此時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他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可能在太宰治臉上看到的表情。
準確的來說,現實中的太宰治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主動與什麼人套近乎,或者說是示好。
果然……
這個「織田作」對太宰治來說,是非常重要並且特別的存在嗎?
在聽到被『太宰治』稱作「織田作」的紅髮青年詢問『太宰治』,「織田作是在叫我嗎」這句話後,原本像只沒有骨頭的大貓般懶散的仰面靠坐在椅子上的五條悟緩緩地直起身。
這是一個非常巧妙的斷句。因為按照日本的姓氏以及取名習慣,一般很少會有人將「織田作之助」這個名字從中間的「作」字斷開。會用這種不倫不類的叫法喊一個人的名字的人,除非是兩個關係極好的朋友,不然便會顯得十分失禮。
而這在重視禮儀的日本,是大忌。所以幾乎沒有人會在與他人的第一次見面中,做出這樣的事情。
特別是剛剛,『太宰治』自己也承認了——
『來這家店也是第一次,喝這裡的酒也是第一次,與你在這裡遇到也是第一次哦,織田作。』
明明被模糊的一切都如撥雲見日般變得開朗了起來,可當名為「織田作」的紅髮青年來到這家酒吧的那一刻,五條悟還是發現,自己面前依舊籠罩著重重迷霧。
他偏過頭,先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側的『太宰治』,然後才轉過頭,看向了坐在他右側,與『太宰治』隔了一個座椅位置的織田作之助身上。
大概是忌憚『太宰治』的身份,坐在他右側的紅髮青年並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放鬆。
五條悟掀了掀眼皮,把視線從織田作之助的身上挪到了對面牆上依舊停滯不前的時鐘上。
「織田作,我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聽嗎?」
即便被人小心的戒備著,坐在他右方的『太宰治』還是高興的和這個與他根本就稱不上朋友或者熟人的織田作之助,分享起了自己這幾年來遇到的「趣事。」
「不久之前,我終於處理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啞彈。」
「你知道那種多年夙願一朝實現的感覺嗎?在找到那枚啞彈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抱著它跳了起來!當時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和你分享一下。」
五條悟知道『太宰治』口中說的啞彈是什麼。
因為他正好見證了『太宰治』下意識抱起一枚啞彈跳起來的那一幕。
他在這個夢境之中待了接近四年的時間。看著『太宰治』從一個少年長成青年。『太宰治』在這期間所做過的大部分事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現在,他想給織田作之助嘗的那種會崩掉牙齒的硬豆腐,五條悟在『太宰治』剛研發完成的時候,也好奇的嘗試過。
甚至五條悟還知道,『太宰治』瞞著所有人以一個假名入股了很多出版社,成了他所在的這個世界中的日本文化傳播行業中最大的幕後老闆一事。
他知道很多被『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