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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青陪林秀蓮吃了中飯和晚飯,喻深和喻勁都不在家,她大概很寂寞。
正是因為他們都不在家,鬱青才回來。
平常若是他們一家三口在,她反而不會來。
鬱青吃完了晚飯,上樓進喻深的畫室。
她跟喻深關係好,畫室共用,別人不會說什麼。
尤其鬱青住的小屋年久失修,稍微有點漏風,用水也不方便,而二樓即便不開空調,關上門窗都是暖呼呼的,且各種畫材一應俱全。
鬱青在裡面畫畫。
寒假也是,舍友都放假回家,班上偶有一兩個在旁邊租房子也是跟男朋友住,只有鬱青是每天都在畫畫。
晚上九點四十多,喻勁又回來了。
寒假放假,外面才是他的家,偶爾才在喻家住。
畫室裡門底有偏暖的燈洩露出來——這是種暖黃落地檯燈,喻深專門買來作畫的。
伸手握住扶手,很快意識到門並沒有關上。
沒有打招呼,喻勁推開門,鬱青趴在書桌中間睡著。喻勁緩步上前,先撿起她旁邊放置著的一堆稿紙。
全是各種素描景物風景。
天天畫天天畫,似乎也畫不膩。
喻勁一頁頁閱覽過去。可即便如他僅僅是學過幾年美術,也看得出來,鬱青現在的功底已今非昔比。
造型線條光影流暢至極。
再低垂視線,映入眼眸的時她的睡顏,半張雪白的小臉被圈在胳膊裡。
凝視一陣。
他們的確很久沒見了。
印象中上一次見面還是鬱青背著大包,拖著行李箱離開喻家,去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臺。
那時候他正好開車路過,猶豫過要不要幫她,最終還是讓她在後視鏡裡一閃而過。
明明只要說一聲,林秀蓮會讓司機送她。
可她偏偏不說。
生活費什麼的都很少開口要,非得林秀蓮想起這件事主動不成,不問就不說。
因此即便他當初停下,鬱青也是不會接受他的幫忙的。更何況,從那件事以後,他們之間鮮有來往,像是各自都各各自加了一個屏障。
因此這會兒才覺得她似乎長大了。
以前那個清瘦的小姑娘——喻勁腦海中滑過他們那晚,他在被窩之下撫摸過她的肌膚,薄薄的一層皮肉抱著骨頭,柔滑的,緊繃的肌膚。
對比起來,才發現她那時候的確小,現在才有點兒長大成人的樣子。
喻勁目光落在她臉蛋上,想要觸碰,又有個聲音在抗衡自己,他幹嘛要做這種言情劇裡才會出現的動作?
因此他很快放棄了撫摸她臉蛋這個想法。
如果將她這些畫作全部用水性筆畫上幾橫,她一定會很崩潰吧,喻勁冷不丁升起一個惡作劇念頭,想起她到時會有的神情,竟至於莫名開心。
想要做也很簡單,旁邊就有畫筆。
可是這個惡作劇想法出現之後,善良的念頭同樣制止住了她,她畫了這麼久,萬一有特別滿意的,他把它畫毀了,她會不會很難過?
喻勁放下稿紙。
如果累了,為什麼不回房間睡覺,要在畫室裡?就像剛剛既有想要摸她臉蛋,又想惡作劇她畫稿的想法,喻勁猶豫要不要給她披件外套,又怕把她弄醒。
同樣出於某種自尊心,喻勁不想讓鬱青見到自己主動向她向示好,於是他站了半天,走出房間,在最後輕微地帶上了門。
這是他們大二上學期那次見面。
再接下來就是過了三個月之後的大二下學期暑假,喻勁和李琦出去玩的過程中進了家肯德基店。
鬱青站在櫃檯後打工。
喻勁意外地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