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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季雨彷彿回到上次胃出血住院的時候,整個人餓得都沒精神了。
晚上肚子咕咕叫,還不能吃東西,季雨就窩在病床上玩水果忍者,切到炸彈之後緩一會兒,把行哥給買的三頂帽子玩似的換著戴。
後來玩著玩著睡著了,似乎有人輕輕拿走了他手上的平板,然後把病床靠背調低,關了燈,視線昏暗,季雨徹底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是被護士姐姐叫醒的,耳鼻喉科的護士姐姐說話都緩緩的,季雨很喜歡,讀口型很方便。
姐姐跟他開玩笑說:“看你睡得好都沒忍心叫你,昨晚吃東西喝水了嗎?”
季雨搖頭,護士姐姐又說了句“乖”,季雨臉頰紅了個徹底,被忽悠著打屁丨股針。
有點疼,打完之後他看見護士在跟岑之行說:“是抑制內分泌的藥,一個小時後手術。”
季雨心臟又開始亂跳,砰砰砰彷彿有人在他胸腔裡敲鼓,期待又害怕。
岑之行看見他,然後快步走過來,手掌搭在他肩膀拍拍,然後把他緊扣著被單的手抓出來抻平握住。
輕輕地,彷彿有魔力。
季雨抓著對方的手低頭一點點捋,從指尖到指根,沒什麼意義,算是緩解焦慮的小遊戲,岑之行也沒抽手,坐在床邊由著他磨蹭。
七點四十,手術護士推著輪椅來把季雨推走,爺爺明明自己擔心得不行,還是故作鎮定說:“雨娃子別怕。”
季雨乖巧地笑笑,安撫爺爺:別擔心,爺爺我不怕。
岑之行也跟他打手語:睡一覺,醒來就能聽見了。
季雨抿著唇點頭。
手術室的燈光很亮,季雨躺著,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爺爺和行哥的話,被扣上氧氣面罩。
麻醉師跟他說了兩句話,說的什麼季雨記不太清了,只覺得胳膊特別疼,然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回到病房了,是李主任叫他睜眼的,笑著對他說手術很成功,然後叮囑爺爺和岑之行兩小時內不能讓他睡著。
季雨困得不行,眯著眼看看行哥又看看爺爺,每當他快要睡過去時就會被行哥冰涼的手指戳醒,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
中途李主任又來了一趟,似乎是送耳蝸植入體的盒子,說了保修期,季雨迷迷糊糊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約兩個小時了,因為行哥湊到床邊說“睡吧”,手掌拂了拂他眼簾。
季雨對麻醉劑不耐受,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晚上才醒。
麻醉藥效過去了,兩側耳後疼痛突然明顯好多,他緩了緩,抬眼一看,爺爺和行哥都在病床旁邊看他,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季雨不敢表情幅度太大,怕扯著傷口,左手輸著液,他只能用右手軟綿綿寫字:疼。
真的很疼,疼得季雨渾身難受,額頭直冒冷汗,岑之行叫來夜班醫生看了看,打了止疼針,又鬆了鬆加壓包,疼痛才緩解了些。
躺床上熬了一整夜,又疼又暈,還有些想吐,但因為肚子空,最後也沒吐出什麼東西。
爺爺和行哥擔心他,也跟著折騰得一晚上沒睡,季雨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心頭也有些煩躁。
第二天早晨岑之行下樓買早餐,季雨讓爺爺拿小鏡子來,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兩側耳朵都用紗布纏著加壓包,頭也剃光了,好醜。
季雨蔫兒噠噠的,摸著爺爺床邊的手,情緒很低落。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四天,儘管李主任說這些都是可能會出現的術後反應,季雨還是有些吃不消。
每天早晨要掛五大瓶水,他的左手又打上了留置針,這次打得很好,沒有腫脹更沒有引發靜脈炎,可季雨總覺得不舒服。
左側耳朵的加壓包有些鬆掉,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