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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勞煩你了。回頭我讓水晶給你做一件長袍,保管你物超所值。”梅影想起剛剛和張媽媽的談話,笑著加了一句。
成功的看到張二牛臉慢慢的變紅,然後脖子也紅,然後低著頭,不知道嘟囔了什麼,匆匆的出去了。
“媽媽,看來,你很快又有孫子抱了呢。”梅影笑眯眯的對張媽媽說道。
“小姐,你別哄我開心了。別怪老婆子多嘴,那個人是誰,你可是怕了?”張婆子憂心的問道。
“媽媽,是三公子的信,我只是意外他會寫信。”梅影心裡苦笑,這個媽媽快成精了,整天好像就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她如何能不怕,當年那孤注一擲的勇氣,經過這三年的洗禮,她真沒剩下多少了。
她現在很佩服那個時候的自己,真是無知者無畏。
那時候的她,真有那種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的味道。不知道如果換了現在,她是不是還會那麼做。
“說了什麼,他怎麼會給你寫信?”張媽媽也立馬嚴肅起來。
“還錢,那年我讓媽媽塞到他懷裡的那包銀子,如今他十倍奉還了。其他沒什麼,媽媽不要想太多了。這事不要提了,我不想再多說。”
梅影笑著說完,喝了一杯茶後,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後起身回到裡間。
“好,不提,不提。”張媽媽憂心的看著梅影的背影。
“媽媽,我要睡一會,不要讓人打擾我。”梅影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你睡吧,我在這守著。”張婆子很久沒看到梅影這個樣子了,那信裡到底說了什麼,讓她如此慌張。
梅影倒在床上,仔細的回憶三年前的對話,可是實在是想不起多少。陳瀚回來想幹什麼,報復,不會吧。她也沒把他怎麼的啊,可是如果不是,告訴她幹什麼啊。
揪掉了好幾根頭髮,梅影看著手裡的頭髮,撲哧樂了,自己這是怎麼了,庸人自擾,車道山前必有路。
陳瀚那個脾氣,頂不濟是覺得被她騙了,覺得氣不公。可是休書也出了,長輩也都同意,他又能如何。
何況她還抱住了小侯爺的那條大腿沒用呢。再不濟,還有那個農林痴迷小尹子呢。如今她也是有後臺的人了,不怕他。
梅影給自己打氣,想了會,然後覺得自己還是很強大的。粗神經的梅影,翻滾了一陣後就又去約會周公的孫子了。
人是最不禁唸叨的,梅影這裡想起施南生,覺得他人在南疆,幫不上忙。卻不知道她唸叨的人,早就回到了京城,如今正往她家裡來。
官道上,一輛馬車,兩個侍衛。
“前面到那裡了”車裡傳出來低沉有些暗啞的聲音。
“稟侯爺,再有半個時辰就該到城門了。”騎在馬上的杜宇,趕緊一收韁繩,靠到車門處回道。
“嗯,我眯一會,到了叫我。”一隻修長卻骨節寬大的手,撩起門簾看了看。
原來車裡坐著的就是梅影叨咕要抱住大腿的那個人,只見施南生一身素白服飾。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卻是很憂鬱。
“侯爺,如今還不到午時,這裡離杜小姐的小南村,就半刻鐘的路程,要不您去那裡散散心?”騎馬跟在另一邊的田拙風,心疼的看著施南生。
這主子,日夜兼程,只為回來給老夫人辦兩年祭奠。可是府裡的那些人,唉,沒一個是省心的,包括二老爺和他那位不著調的夫人。如果這時候回去,因為分家的事情,保不定又是一頓吵鬧。
“恩,快一年了,不知道那個丫頭怎麼樣了,去看看也好。”施南生陰沉的臉,難得的出現了笑容。
那個鬼靈鬼俐的丫頭,想起她那總是滿不在乎的表情就想笑。尤其是想起,她能瞪著那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