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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你二十三歲,我十七歲,你那個時候不敢對我下手,後悔了吧?」尤映西鼻間哼了哼,「我那麼好,早得到早圓滿。」
「反正現在也是我的了。」江晚姿撫摸她的臉,眼眶泛酸。
尤映西送出了真正的禮物:「給你一個晚上,十七歲的我,任你為所欲為。」
江晚姿笑著:「好。」
幾乎沒有過渡,她們甚至連飯都忘記吃了,將兩隻貓鎖在了臥室的門外,裡面便激烈地進入正題。
溫柔歸溫柔,江晚姿的壞哪怕只有一點點,也是體現在了方方面面。
臥室有面牆上貼滿了拍立得,尤映西左手撐著自己的十歲,右手撐著自己的二十三歲,素顏的她跟十七歲沒有太大的區別。
校服是尤映西在網上買的,很像江市一中當年的款式。
江晚姿靠著她的肩膀,指尖搭在白色的塑膠拉鏈上:「花房那次還記得嗎?」
「嗯……」尤映西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瞟,都是她的照片,鏡子似的,怎麼好意思。
當時已經十八歲了。
江晚姿:「我想要,也知道你一定會給,卻忍住了。第一次就從後面,會嚇到你吧?我真的沒談過這麼小的女朋友,雖然也差不了太多,但明明就還是個學生。」
她一邊說,一邊昨日重現,手伸進了會給人負罪感的衣服裡。
「比我勇敢,比我直白,比我拿得起,卻放不下,度日如年也不肯放下。」江晚姿靠著尤映西的肩膀,聽見她愈漸粗重的呼吸,「我確實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冬天夜晚的光亮被幾層厚薄不一的窗簾遮上。
校服褲從膝彎滑落,江晚姿無暇分心,溫聲要求努力緩過每一次呼吸的尤映西:「乖,撿起它。」
尤映西咬緊了唇,又鬆開,斷續地說:「……呃……又不是我……不是我脫的。」
「你送的禮物,我不想弄髒。」江晚姿理所應道。
身上慢慢有了汗,尤映西低聲說:「那我也是你的禮物。」
耳邊有人輕笑:「你確定,你是我弄髒的嗎?」
「……」尤映西聽見應和著她的話的噗嘰聲,是自己的東西。羞恥感浪潮一樣襲來,她纖長的睫毛一直顫動,懊惱於不歸她管的反應,想辯駁,又實在嘴笨,只好將頭垂得更低了。
後來,又到了另一個地方。
江晚姿躺在床上,她也將自己倒回了二十三歲的角色,斷了腿還沒徹底康復,只能以最低階最入門的方式教尤映西去感受。
光線調到了她們活動時最喜歡的亮度,有時候也會聽歌,但自從上次在浴室裡被魔音貫耳以後,就暫時沒了這習慣。
尤映西倒是喝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己又是如何失態的。
她的頭髮濕潤地粘到了頰邊,膚色的白添上稠黑,映入江晚姿的眼中是格外美麗的畫面。讓漂亮乾淨的人慢慢沾染鮮艷的顏色,少許的髒汙,不那麼乾淨了,反而更生動。
還沒到,江晚姿突兀地停下,尤映西發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語氣詞:「……嗯?」
直起腰身,卻忘了該在的還在,大概碰巧是對的位置,她臉色一變,被毫無準備的快樂戳中,不自制地將腔調變得柔軟,像一匹絲綢,從手中緩緩滑落。
是有溫度的,有弧度的,聽來十分悅耳。
尤映西不敢動了,她掐著自己的掌心,緩過來了才開口:「你累了嗎?」
「你也要試著累一累。」江晚姿偏頭笑著說。
意味深長,又不難理解。
尤映西沒做過這種事,想想都很難邁出第一步,看了她半晌,眼圈都有些紅了。江晚姿用另一隻手矇住雙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