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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以為我們找到了拯救族人的方法,我們以為我們藉助歷史能改變我們族人的命運了,我們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不知道是她一下子說這麼多話累了,還是想起來什麼,她突然哽咽,哭了半天,才默默擦乾眼淚,說道,“魔種已經被我們放出來了,從我們族中第一個活過二十歲的人開始,魔種就已經醒了。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形神全備之人了,我們么商部這些不肖子孫違背了舊制,玷汙了先祖的聖功,辜負了他們以身濟世的聖心,所以嬰嬰不得不用大星火焚掉魔種,她自己去向先祖贖罪了,而我,只能負罪活著,我們還得活下去。”
大頭見她又哽咽著說不下去了,靜靜等她平靜些,勸慰道,“你們是得活下去,你們必須活下去,你們已經為世人負重了千百年,你們已經很偉大了,你和你妹妹做得沒錯,如果世人必須承受魔種復甦的痛,那就讓他們承受,全部的痛苦強加於你們,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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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娃聽了大頭的話,嚎啕大哭起來。山巔近天,天幕溼答答地低垂在她的雲髻上,風弱了,雨減了,天地蒼茫,只有那纖弱不絕的哭聲橫貫東西,似是千年的淚滴,被風捲上天際,又沉入后土之中。
月亮出來了,如針似勾,星子垂著眼瞼,像是哭腫了一般。
“活著就是罪孽,我們的罪孽根本消除不了,”商娃哀泣,“元元待我情同姐妹,她為了幫我看體內是否有魔蟲,不惜以自己的身體吸引魔蟲,那魔蟲果然還在,在元元的身上,我就好像照鏡子一般看清楚了那魔蟲,它啃噬著人性,讓人性再也不能完滿,我看到原元部的改變,最先是貪慾,我知道,以後一定是紛爭,是謊言,是戰爭!魔蟲進了身體根本祛除不了,我想把元元體內的魔蟲祛除,卻發現魔蟲有無限繁殖的能力,我根本控制不了,元元怕她體內魔蟲影響部族,就自殺了,是對不住她,因為我在原元部住了很久”
商娃又痛哭起來。
“那些流民的疫病也跟魔蟲有關?”大頭問道。
“我研製出一種藥想要殺死魔蟲,我本想以身試藥,嬰嬰不肯,她替我試了藥,我們發現魔蟲是控制住了,但三天後,魔蟲醒來了,能量更強大了,嬰嬰控制不住魔蟲,反被魔蟲控制,渾身似有火燒。我把她留在海底宮中,日日夜夜喂藥療治,她病情漸漸好轉。
有一日,嬰嬰忽然跟我說:魔蟲也有生存的權力,姐姐,你不要再枉費心機了,魔蟲不會死,只要有生命就會有魔蟲。
我知道,魔蟲已經有了意識,控制了嬰嬰。我無能無力了,但是嬰嬰有很強的意志力,她在清醒時,跟我說,她借魔蟲的眼回顧了千古,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善惡並存,神魔共舞的,如果限制魔也就限制了神,因為神性的迴歸一定是在魔力最猖狂的時候,就好像在最黑暗的時候,才會有啟明星。她勸我對於魔蟲無須也不可能趕盡殺絕,只不過去其太甚罷了。
魔蟲侵襲最甚的莫過於我們族中,那些利慾薰心,強取豪奪別人性命,自己苟且偷生的人。嬰嬰去祝融部借大星火,想要除掉他們和他們身上的魔蟲。回來的路上,她發現一個山村的人染了疫病,將他們帶來請我醫治。在醫治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得了疫病,因而我和嬰嬰的魔蟲反倒對他們沒有侵害。療治了疫病後,才發現,不是沒有侵害,只是侵害變慢了,但是有兩個姑娘卻至今沒有魔蟲侵害,百般查詢,發現他們父母曾在神農氏作傭工,種過水瓜,所以我們就讓那兩個姑娘請光伯種了水瓜。我現在確信,水瓜加上疫病之毒可以隔離魔蟲傳染。”
“但是那疫病不是會傳染嗎?”大頭問。
“我研製了阻斷疫病傳染的解藥,只保留了它的毒性,”商娃道,“但也只能解燃眉之急罷了,將來會怎樣,我也不知道,畢竟,魔蟲有自己的意志,而且,它們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