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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
不用說,名字還是那個名字,人已經不知換了有幾許。
貞書本是打定主意從涼州城中奔出來嫁個和尚,然後再叫他還俗與自己尋個小地方置些小家業慢慢過生的,誰知玉逸塵如今這形樣仍是叫她看不清的樣子。
她帶著自己最重要的家業,也就是小魚奔他而來,他卻還是原來的行徑作派生的話,她心中又怎能高興?
且不說貞書從昨日發了瘋一樣的欣喜到如今變成懷著些隱憂的擔憂一路沉默。在涼州城中,難得一早起來就心情很好的杜禹穿好武官常服要去王府應卯,翻了半天不見自己的將軍符,回頭問躺在床上的竇明鸞:“明鸞,我的虎符那裡去了?”
竇明鸞扶著肚子翻身向內睡了:“我怎麼會知道?你自己再找找。”
杜禹又各處翻找了半天仍然找不見,出外又呼著竇明鸞使喚的小丫頭並老媽子們各處找,找了許久仍是不見,忽而心中一動飛奔出府,行幾步到另一側一處一模一樣的院落旁,拍門高叫道:“貞書!宋貞書。”
開門的老媽媽見是杜禹,忙行禮道:“杜將軍,老奴早起就未見娘子與小公子,鋪蓋俱是整齊的,衣服首飾也都在,人卻不知去了那裡。”
杜禹衝進門四處翻騰,找到貞書妝臺上,才見她常用的篦子下壓著一張紙,紙上七橫八叉幾個大字:杜禹,我和小魚走了,勿掛!
杜禹抓起紙條回到自家府院,進臥室一把將那揉成團的紙樣扔到竇明鸞臉上:“昨晚你說要給小魚送盤炸銀魚,其實送的是我的將軍符吧?”
竇明鸞裹緊被子裝糊塗:“我並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我沒見過你的東西。如今我要睡覺養胎,你不要再吵我。”
杜禹一把掀起被子扔到地上,指著竇明鸞罵道:“我這幾年何曾跟貞書多說過一句話?何曾多看過她一眼?你仍不滿足,難道非要叫她死才甘心?”
竇明鸞忽的挺背坐起來亦是指著杜禹對罵:“杜謹諭?我是你拜過天地祖宗正正經經的結髮妻子,你為了一個沒名沒份的妾和她的私生子這樣落我的臉,你是什麼意思?”
杜禹揚手一巴掌呼過去,到了竇明鸞耳邊卻又生生停住:“我當初就跟你說過,貞書才是我杜禹心裡的妻子,你嫁不出去我可以接納你,但你決不能不知深淺。可這些年你看看你,成日的有事沒事就是找貞書麻煩給她下臉,逼著她與我們隔府而居,逼著她與我不相往來。如今竟然三更半夜送將軍符叫她出城,你可知若她半路遇上劫匪或者韃子,與小魚就必是個死?”
竇明鸞叫貞書哭求許久又許諾自己從此永遠不再回來,心一熱就偷了將軍符叫她拿著出城,此時才知事態嚴重性,卻也不肯認輸,冷笑一聲說道:“我是因為誰而嫁不出去的?我嫁給你又算得什麼?你一顆心在隔壁,住在這裡將我當個用物用過就扔,我又算得什麼?我勸你死了心好好過日子,她心裡只有那個太監,如今想必也是去找那個太監了。既她能有份好日子過,你又何必一直糾纏著她不肯放?”
杜禹這才恍然大悟,想起昨日那胖和尚有意無意的拖延自己,腦中忽而清明,只怕昨日恰是胖和尚拖延自己的時機玉逸塵與貞書見過面,她才半夜三更逃出城去會他了。杜禹防賊一樣防了四年,誰知貞書才出城一回就叫玉逸塵給勾跑了。
他本是城中游擊將軍,此時沒有將軍符不能調兵,急點了十幾個親兵策馬一路到白塔寺,下馬衝進寺院高叫道:“把這寺裡所有的和尚都給我找出來!”
待和尚們皆在前院大殿前集皆,杜禹兩手往前一揚叫道:“給我搜,將這白塔寺掘地三尺的搜,搜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閹人出來!”
昨日那胖和尚是個喜相,此時合什雙手上前拜道:“杜將軍,但不知您今日又到此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