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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衝將來只是一個演員,沒有什麼利用價值,懶得跟盧衝說話,而且曾莉是這些女人裡面最美的,被盧衝擁有了,他們望向盧衝的眼神裡不免夾雜了羨慕嫉妒恨。
那些男人城府深,不怎麼說話,但那個詩人藏不住話,輕蔑地看看盧衝,冷哼一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盧衝笑了笑,不屑於搭理那個自命清高的詩人,但曾莉始終是富家女,有大小姐脾氣,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盯著那個詩人:“你憑什麼說我男朋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男朋友會寫作,會唱歌,會演戲,會武術,你除了會寫一些酸不拉幾的詩,你還會什麼,有什麼資格說我男朋友?”
那個詩人可能之前追求過曾莉,給曾莉寫過詩,被曾莉拒絕,後來退而求其次,追求了曾莉的一個女同事,他看曾莉那麼維護盧衝,更加嫉恨,撇撇嘴:“就他那個樣子,會寫作,打死我都不信。”
曾莉冷冷一笑,背誦出盧衝寫的一首詩:“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迴,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吟誦完《那一世》,曾莉驕傲地挽著盧衝的胳膊,輕蔑地看著那個詩人:“我男朋友寫的這首詩,比你的詩好一千倍一萬倍!”
那些看熱鬧的男女都嘖嘖稱讚,雖然他們大部分人不通文墨,卻依然能聽得出,這是一首非常深情的詩。
那個詩人聽到這首詩後,渾身一震,顯然是被打動了,但他依然扶了扶眼鏡,顫抖地說道:“這首詩是歪門邪道,褻瀆佛教信仰,可恥,無恥!”
盧衝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所謂詩人的真面目,跟後世網上那種噴子是一個爹媽生出來的,不管別人寫得再好,他都能找出別人的錯誤,大噴特噴,以顯示自己的存在,你如果跟他辯論,他就更起勁了,對於這種人,盧衝重生之前的應對方法是禁言刪除,現在呢,則是不屑理會。
他拉著曾莉的手,坐在袁荃身邊,對曾莉輕聲說道:“狗衝你亂叫,你難道也要衝著狗叫嗎?”
袁荃原來情緒有些低落,現在直接被盧衝這句話戳中笑點,笑得前仰後合。
曾莉也笑得撲倒在盧沖懷裡:“親愛的,你這比喻實在太妙了。”
那個詩人聽到了,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要砸盧衝。
盧衝飛起一腳,把那個詩人踹飛兩米多遠,撞在一側牆上倒了下來。
曾莉衝那個詩人的女朋友說:“你這朋友喝多了,還不把他扶走。”
那個女同事覺得很丟臉,趕緊把那個詩人連拉帶拽地弄走了。
其他那些覬覦曾莉的男人都渾身一顫,這小子還真會武術,那些商人、公務員全都識時務地收回他們貪婪的眼睛。
但那個鋼琴家馮志琿依然貪婪地看著曾莉,看著曾莉眉目如畫嬌豔動人的臉蛋,再看看自己女朋友原本漂亮的臉蛋黯淡了不少,再看看曾莉半躺在盧沖懷裡的嬌媚樣子,他就對盧衝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端著酒杯,笑眯眯地走到盧衝面前:“盧衝是吧,看你既會寫詩,又會武術,堪稱文武雙全,那想必也會彈琴唱歌了,讓我們來欣賞一下你高超的鋼琴技藝吧。”
第90章 我可以(求推薦票打賞!)
盧衝眯著眼睛打量了馮志琿一眼,這是一個笑面虎,故意用激將法來刺激自己出來獻醜,然後用他的強項打敗自己。
這是一個連小學生都不會中的計策,盧沖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會彈。”
馮志琿搖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本來以為你多才多藝,肯定懂一些高雅藝術,能配得上曾莉,卻沒想到,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