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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纖手,摸著那一張標緻俊秀的臉龐,就像小時候她撫摸他一樣:“蛋蛋真的長大了,知道照顧娘了……”
他嚴肅地推開她的手:“你不是我娘!”
心裡一陣刺痛,推開他的手:“我自己來吧!”
“不——”他的倔勁上來,依舊將手放在她受傷的腳踝處,輕重適宜地按捏著:“早知道這樣,昨日就不給你看那信……”
她淺笑著,美麗如絲綢般的青絲披在身後,任鶯兒替她打量。桃木梳一下又一下的滑下,青絲在晨光中閃著漂亮的光芒。
“玉鳴,你長大了,該成親了,過幾日……”
玉鳴抬眸嚴厲地望了她一眼:“不用,我知道自己該娶什麼人?”
母子兩人的目光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裡尋求答案。
玉鳴從懷裡掏出一隻瓷瓶,將藥水倒在手心,繼續替她按捏:“明年再說!”
安然看著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