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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點茶水。”
然後,蔣冬河在蔣父旁邊坐下:“那今天我陪你來幾局?”
“行啊,正愁找不到對手呢。”
“下什麼棋?你選。”
“圍棋。”蔣父苦不堪言道,“我在社群都是下象棋,大家嫌下圍棋麻煩。象棋你也知道,月餅大小的棋子咣咣往棋盤上砸,我看這路邊象棋純粹是比誰的聲音大!”
蔣冬河會很多種棋牌遊戲,都是從小到大在蔣父身邊耳濡目染學會的,其中圍棋入門難、精通更難,光靠在一旁觀戰很難無師自通,第一個與蔣冬河對弈的人就是他父親。
二十幾年過去,兩人早已對弈過成百上千局,蔣冬河從一開始的次次慘敗,到後來能與蔣父勝負五五開,再後來,蔣父似乎也不再是他的對手。
十九路棋盤擺放在二人中間,而後二人猜先——抓起一把棋子猜單或猜雙,猜對的人就是先手。蔣冬河猜中,執黑子,獲得了主動權——他想,也許這是一個好兆頭。
觀棋不語,落子無悔,蔣冬河干脆利落地出手,在棋盤上放置了一枚黑子。
白子緊隨其後,緊貼著落在黑子旁邊。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膠著,三十分鐘過後,蔣父的腦門漸漸浮起了一層薄汗。
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的棋風也對應著他的性格,蔣冬河性格穩重,善於佈局、進退自如,今天的蔣冬河不知怎麼回事,竟然一改常態,大刀闊斧地戰鬥,來勢洶洶。
然而蔣冬河畢竟師承蔣父,蔣父也算得上圍棋業餘玩家裡還不錯的水平,是個難纏的對手。
幾番試探下,蔣父在比賽後半盤發現了蔣冬河露出的破綻。
一局比賽一共持續了九十分鐘,最後黑棋輸了半目,蔣父獲勝。
蔣冬河:“爸,這就叫自然而然地放水。”
畢竟他今天還有事要說,如果一路緊逼,只會適得其反。
“我就說麼,按你今天這個下法,不該輸的。”蔣父微妙地琢磨出這其中的不對勁兒,“你這小子,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下完了圍棋,茶水也倒進了茶杯裡,蔣冬河終於引入今天的正題:“爸,媽,今天確實有件事想和你們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