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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感。撇去社會輿論不談,其實很多女性的母性本能也決定了在面對事業與家庭時,她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家庭。
幸而陶悠已經在自己的事業上走了很遠,她還在前進,也有一直支援她的陸黎。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陶悠跳到花壇邊上,像走平衡木一樣。“我覺得我要是不練花滑,去練體操也不錯。你看我平衡感多好。”
“體操的平衡感——”陸黎話還沒說完,陶悠就咔吱一聲朝他身上歪過來了。
“哎呦。”
“扭腳了?是誰說自己平衡感好來著?”陸黎蹲下身子,放下蛋糕,幫她脫鞋看看腳踝,有點紅,但應該問題不大,然後又幫她穿好鞋,起身像是拎小雞一樣將她抱起來。
陶悠有點懵。“嗯——為什麼抱我?”
“你下月不是要比賽麼?我剛看腳踝有點紅,為保險還是別走路了。”
本來陶悠還想說自己走,可一說到比賽,她決定還是不要走路了。
眼下雖然說大冬天行人不多,而且現在是晚上。可整條街道燈火通明,不夜城的池都,遠遠近近的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
陶悠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行動還是理直氣壯的,她直接拿陸黎當棵穩穩站住的樹,從他前胸繞過趴到他後背上,突然想起什麼,“噢噢噢,還有蛋糕。”
陸黎只得彎腰把蛋糕提起來,交到她手裡。然後自己揹著她,回家。
……
晚上八點,朱曉把客廳燈關上,窗簾拉上,在蛋糕上插蠟燭,給陸黎過生日。
跳動的燭光裡,陸黎很配合地閉眼許願。
朱曉一直盯著陸黎,等他睜眼後迫不及待地問。“兒子你許了什麼願?”
“媽,這個不能說的。說出來就不能實現了。”陶悠笑。
“哦哦,好的,那我們來吃蛋糕吧!”朱曉轉身把燈開啟。
陸黎悄聲問陶悠。“你知道我許了什麼願嗎?”
“我知道。”陶悠也壓低聲音。
他的願望,肯定是她能在冬季奧運會上奪冠。
吃完蛋糕後,陪朱曉看一會兒電視,就要洗漱睡覺了。雖說腳踝感覺沒出什麼毛病,可陶悠洗澡後還是跑到陸黎房間裡找膏藥。陸黎很久之前拍《豈曰無衣》腰傷的時候,還有膏藥沒有用完。
陸黎已經洗漱好,在房間裡接電話。陶悠直接溜進來,開啟櫃子翻找。
“嗯,好。你記得跟他講清楚。別再跟上次一樣拖到最後跟我講他自己不明白就什麼也沒幹。再出現這種問題,直接辭掉。我不管他有什麼理由,下不為例。”陸黎邊講電話,邊拉開抽屜把膏藥拿出來遞給陶悠。
真是心有靈犀,不點都通。陶悠高興地拿著膏藥轉身就要朝房門口走,然後被就陸黎攔腰撈回去了。
陸黎結束通話電話順手把手機丟在床頭,把陶悠抵在衣櫃門上,低頭親吻。他咬著她的唇,手伸進她的睡衣裡。
“今天晚上……不回臥室了好不好。”他的呼吸有點重,吻著她的耳垂,低聲說。鼻尖是她沐浴露的清爽味道。
“不好,你當媽是透明人嘛……”陶悠低頭,她彆扭地害羞,垂著的眼眸像蝴蝶一樣微微顫抖。
“陶悠!你能幫我去陽臺上拿個毛巾嗎?”門外朱曉在喊。
“哎,來了!”陶悠推開陸黎,深呼吸一下,開啟房門,離開前回頭,“早點休息,晚安。”
陸黎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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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陶悠隨隊出國,奔赴世界花樣滑冰大獎賽。陸黎依舊到場觀看。
第一天上午九點,短節目比賽正式開始。陶悠倒數第二齣場。世界級大賽上來自各國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