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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每場陌生玩家,結束後再把自己擺進關進西洋鏡的空虛沒人知道,更不用提自己是個npc——npc這詞的意思,好多人都不知道。
警報響了,提醒他去最後決賽的房間觀看結果。鮮花和桌子後,剩下的是舞女和藍旗袍,出局玩家身上的夜光塗層似在助威,有玩家在喊,羞,加油,這場不能輸,你也只能在這兒幹掉趙孝柔了!
舞廳老闆看熱鬧也不嫌事大:「羞,孝柔有秘密想告訴你。」
「王光明你閉嘴。」說話的是舞女,揪著藍旗袍的袖子,兩人都在伺機出手。
「你們倆趕緊的,別讓別人等,女人關鍵時刻心要狠!孝柔,你不說我替你說……」
話音未落,藍旗袍出手捅了舞女,舞女身上的塗層亮了,遊戲結束。
舞女把刀往地上一扔,破口大喊:「王光明,憋了很久就今天吧,我要和你離婚!低階趣味大嘴巴,明天民政局見!」
場上頓時一片安靜,黑暗掩蓋了這場尷尬,趙孝柔把披肩往身上一甩:「胡羞的事兒也和你沒關係了,看什麼看,散場了!」
賭場主人終於也爆發了:「你翅膀硬了?因為胡羞跟我離婚?」
「我是為了我自己!」
總不能讓事情越鬧越大。刁稚宇伸出手擋在兩人面前:「遊戲結束了,不要吵架,我們從蓉城城門有序離場。」
還沒說完,他突然被搡了一下,臉頰被拳頭刮到,腰磕到了桌角。
其他npc衝上來阻攔:「不能毆打工作人員,請離場吧。」
抬起頭時,劉海的捲髮縫隙裡,刁稚宇看到了胡羞驚恐的表情。
捱了一拳的刁稚宇,倦意一掃而空。胡羞經過自己身邊時怯生生地問:「你沒事吧?」
反倒令自己更加羞憤,如果不是怕戴綠帽子的事情令她難堪,似乎他都可以免挨這一拳。忍了又忍,他只平淡地說:「沒事……」
刁稚宇相當不愉快。接下來,馮酉金要作為本場的npc的贏家,將勝出的玩家送上雪國列車,他只在蓉城中彎腰謝幕即可。
彎腰時他想起,秦宵一贏了的場次,關蓉城大門送客的時候,門縫裡會招手的玩家中,曾經見過失落的胡羞。
她真的是為自己來的。
換衣下班,瘦削纖長的背影從鏡子映出來,他依舊英俊,冷漠,帶著一絲陰柔的美,臉上這塊淤青,明天只要多加幾句臺詞就可以了。
但是,心中的羞憤慢慢升起。此時此刻,他真的不快樂,即便是為了他而來的玩家,也會背著他有男朋友——生玩家的氣讓帥哥很不自洽,但他控制不住。
「深夜遇到這麼大的瓜,真刺激。」
「什麼,離婚嗎?」
「不是的,那個叫什麼羞的女孩,男朋友加了別人的微信,把女朋友晾在和別人打了同一輛車。
聽說胡羞是來為了刁稚宇來玩的,刁稚宇,反正你也沒有女朋友,你收了她算了。」
「開什麼玩笑。」刁稚宇換上牛仔衣,對著鏡子最後看了一眼自己:「我先走了……」
凌晨一點走在路上,胡羞這個名字經久不散。後來的事情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做演員的故事,真的是從胡羞這兒開始的。
第1章 來,為你開啟一扇新世界大門
半夢半醒外加醉酒,是回憶爆發的絕好時候,會讓很多想不起的東西突然浮出來。
少女時期的胡羞,住的房間算不上臥室,對開的兩扇門一個通向媽媽的房間,另一個通往堂廳,左拐直接出家門。
十八歲那年,許久未歸家的爸爸走進門的時候,媽媽的情人經從她的房間,在爸爸的背後風一般地擦過。
在那之後爸爸沒回過家,直到她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