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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臥殺場你莫笑,古來征戰不能回!”繼續吟出一句,瞪向我們,
不是我們不叫好,是全沒有辦法說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還是那種發不出聲音地笑。
“妙,咳,妙,哈哈,妙!”李思誠連眼淚都擠了出來,強忍笑意,硬說出三個妙字。
“哎呀,又沒帶笛子,我真該給你吹一首,配著你的詩。”我一拍大腿,鬱悶道。知道吃完要逛,銅笛拿在手裡不方便,別在腰後不舒服,就擱在了草塘。
“不要緊,兄弟,別難受,一會兒回去再吹,我能理解。屋裡沒有酒吧?你也不能幹吹呀,要不從這裡打點兒吧?”阿明搖搖頭,“善解人意”地勸我。
“別了,太難喝。”子淮立刻皺眉反對。
我一聽,“嗨”了一聲,說道:“不用打,等等去阿凡達,拿幾壺楊梅酒和玫瑰酒,那個多好喝!”
“行!”倆人異口同聲地表示贊成。
子淮伸下手,拍拍我說道:“誒?孔德,走你說的那個小門唄?直接拿上酒回草塘了,不然繞那麼一大圈,來來去去的。”
我看向李思誠,他這衣服……
“沒事,我穿這身不影響行動,天黑了,也沒人看。”他頭稍低,臉頰微紅,略有不好意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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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怕人看到啊,哈哈哈,也太注意形象了,韓國黑社會不全是穿西服打架跑路麼,況且這兒也沒什麼人。
“行,這樣會快不少,取上酒,我們喝痛快嘍!”隨即便爽快地做出決定,他沒意見,那還有什麼猶豫的。
桌子上的菜早已吃得一乾二淨,可能喝的嘴有點兒閒,阿明喊出店老闆,要了一盤花生米,一盤幹臘腸,嘿嘿地傻樂起來。
小酒就著花生米,自古以來的傳統,這樣的搭配,經久不衰,兩根手指頭拾起來往嘴裡一扔,吧咂口酒,那感覺就來了。
這個季節的石舍村有不少文藝青年和藝術工作者過來體驗生活,有來約會的,有來郊遊的,還有來靜心的。吃飯期間就看到了多種不同組合從門口經過,四五成群的夥伴、三口為樂的家庭、成雙成對的情侶、孤身一人的老頭等等,模樣都很是愉悅。只有那老頭素衣斗笠,悄無聲息地掠過,看不出狀態。
“喲,y style,看著路邊這些情侶在秀,不知能持續多久的溫柔。他們拉著雙手,我們的手端著酒。前方路口,標誌性的石頭,望月抬頭,聽著水嘩嘩流。展開歌喉,不是在吼,發自內心的感受;我們全都,在這聚首,大家一起吃著肉,心在暢遊,呦!”情到此處,有感而發,我便就勢來了一段freestyle。
“厲害,厲害!”、“臥槽!”、“不錯!不錯!”三人聽過很是意外,都叫起好來。
我們就這樣吃喝暢聊,吟詩作對,好不快活,足足待到十點半,才意猶未盡地起身離開,準備去阿凡達拿上酒,再回草塘整到盡興。
行至交匯處,沒有從過來時的路往回走,來到進村那條路西邊沿的第一個凹型露臺。這個露臺北邊沒有欄杆,修著向下的寬水泥臺階,臺階下去就是往那個小門的水堤。
山裡的夜十分寧靜,下面嘩嘩的流水清晰可聞,伴隨著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山中偶爾發出的一兩句鳥鳴,讓人感覺無比空曠和安逸。
我們下去後,豎成一排走在小堤上,低頭小心地左右看著,生怕滑到兩邊的水裡。晚上的溪水比白天上漲不少,快要沒到堤面。
“臥槽!”我急罵一聲。
陡然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因為要帶路,所以走在頭一個。剛想看看前面還有多遠,一抬頭,餘光猛地瞥到斜對岸有個人看著我,嚇了一跳。正要定睛望去,腳下一滑踩到苔蘚,好在反應及時,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