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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二十分鐘後我去接你，有問題嗎？&rdo;
&ldo;沒問題。&rdo;
郵件幾乎在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跳進收件箱，蘇葉邊脫禮服邊點開檢視。
行程只三天，地點就包括香港、澳門、廣州三地，從廣州回到拉各斯，任務結束。
他可真夠忙的。
剛要退出附件，蘇葉瞥見行程第一項，趕緊放下手頭的活。
4日早上8點，首都國際機場飛香港，飛機編號8，灣流g650。
私人飛機出行，意味著要提前申請航線。蘇葉對具體程式不熟悉，但她知道至少得提前一天申請，而現在已是晚上八點十分。
她用最快速度簡單收拾好行李箱下樓，站在路邊查資訊，把凌數發過來的電話簿記到腦子裡。
凌數準時到達，驚訝於蘇葉已經等在原地。她上了車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打電話。
凌數豎著耳朵聽。
&ldo;行政部總監艾爾沙？我是暫時接替凌總的蘇葉，對，相信沒人敢開這樣的玩笑，我給你兩分鐘確認並傳達下去，我不希望我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還聽到這樣的質疑，好，謝謝。&rdo;
&ldo;把明天早上八點的航線申請下來，你只有二十分鐘……停，不要問我為什麼現在才通知你，這個時間拿去解決問題。&rdo;
&ldo;下班了？如果拿不到飛行員資訊表，你明天就不需要上班了，提示一下，除了你們人事部，行政部申請過有備份，不用謝，下次請注意。&rdo;
&ldo;希望你們把明天的接機也計劃清楚，十分鐘之內發過來給我。&rdo;
蘇葉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結束通話一個又迅速撥通下一個，命令也快狠準，適當提示，恩威並施。凌數挑挑眉，倒是小看她了。
她好不容易停下來，凌數笑問：&ldo;什麼事這麼著急？&rdo;
蘇葉的眼神不算友善，&ldo;凌總就不賣乖了吧。&rdo;
凌數會心一笑，這本就是他刻意刁難，她倒是看得清，也看得開，並且很快接受，快速判斷自己的定位‐‐只管統籌，執行交給下頭的人。
他說：&ldo;申請航線得前一天下午三點前提出，可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rdo;
蘇葉說：&ldo;但管制部門的批准決定是晚上九點前作出，可以爭取。&rdo;
凌數問：&ldo;這麼放心下頭的人能解決？&rdo;
蘇葉笑不達心，&ldo;我相信rc不養閒人，周先生從來都是私人飛機出行，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過心血來潮說走就要走的時候，如果行政部這點事都搞不定，那凌總大概滿頭白髮了。&rdo;
她看見凌數笑得開懷，補充道：&ldo;更何況我給他們二十分鐘，若真的搞不定，還有十分鐘……&rdo;
凌數很感興趣，&ldo;你要怎麼做？&rdo;
&ldo;把這個燙手山芋，還給你。怎麼說都還是周先生的行程要緊，我竭盡全力，客觀因素限制辦不成，你必定要收拾殘局，而你，肯定留了後手，耽誤不了。&rdo;蘇葉說，笑容狡黠。
凌數透過後視鏡，看著蘇葉，她的眼睛裡，好似有光，亮的驚人。
他原本想問她的第一個問題是‐‐是否已經把行程計劃和電話簿背下。如今看來這個問題簡直是對蘇葉的侮辱。
二十分鐘，收拾東西的同時背下這些資訊，對常人來說已是非常苛刻的要求，況且他並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居然自覺進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