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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9月從那裡搬走後就沒來過了,轉眼七年就過去了,周曉華馬上高考了,她和周建國一晃也離婚七年了。真是滄海桑田啊。
唐紅梅心裡感嘆著回憶往事,腳步已經走進了家屬區沒有門的大門口了。
天寒地凍的天氣,家屬區十來戶,家家戶戶在關門做飯,也在準備過年的東西。
快到原來的房子時,唐紅梅看見外面這間屋裡的燈是亮著的。她的心驚跳到嗓子眼了,以為自己當年走的時候一直沒關燈?還是單位把房子給了其他人住?那裡面周建國的東西呢?
家裡進賊不可能,隔壁鄰居不允許。周建國杳無訊息也不可能在家。唐紅梅越想越害怕,掏出鑰匙趕緊開門。
門開啟了,屋裡的人讓她大跌眼鏡。
周建國竟然在家,和一個女人。
這兩人在後面廚房做飯,聽到門響一起出來看,看到已經走進來的唐紅梅,驚呆了。
七年不見的周建國,起碼老了十歲,滿臉滄桑感,頭髮白了大半,背也駝了。腰間繫了半截圍裙,正擼著袖子,手上沾了油。
他旁邊的女人大概四五十歲了,眼角的皺紋似溝壑一樣,身型微胖,一米六二的高度。
三人對看了片刻,周建國才尷尬地笑道,“紅梅,你怎麼來了?也不事先打個電話。”
唐紅梅這一年多來為他擔心憂思的情緒此刻化作了一股怨氣,他玩失蹤原來是躲在這裡逍遙快活,兒子不管,電話欠費,枉她為了擔驚受怕這麼久。
“去年你要我給你打了六千塊錢後就沒了音信,兒子很擔心你,電話打不通後來就是欠費了。我們都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原來你躲在這裡過二人世界呢。”
周建國趕緊解釋,“紅梅,對不起,我沒有……那次我被原來的同事騙去穗江,說是做養生藥酒,結果是一個傳銷組織,那六千塊錢是被頭頭子拿刀逼著給你打的電話……手機身份證都被收走了……那日子過得像蹲大牢……我們12月份才被解救出來,才回來半個多月,想等過完年就聯絡你和兒子……”
原來真是被騙去搞傳銷了,難怪蒼老又瘦削,像六七十歲的老人。
見唐紅梅愣怔地看著他,周建國介紹旁邊的女人,“哦,她和我一樣,都是從一個窩點裡出來的,當時我們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她也是離婚的,家在銅仁,我們就一起回琉城來了。”
唐紅梅心裡的怨氣轉換成同情了,訕笑道:“哦,那你們好好生活,料理好了自己,記得給兒子打個電話,今年他要高考了。”
“好呢。等把家裡收拾了,我喊兒子過來吃飯。”周建國搓著雙手不自然地笑著。
他精神和身體沒毛病,又有人陪著,唐紅梅放下心了,“那你們忙,我走了。”
她沒想好告訴周建國這裡要改建的事。如果沒有那個女人在,也許她就說了,唐紅梅是希望他以後給兒子的遺產多一些。還是讓他自己去知曉這個事吧。
回到柳葉家,她立刻把她拉進臥房說了周建國的事。
“對吧,我就說嘛,肯定被騙進傳銷窩點裡了,好在人沒事就萬幸了。”柳葉摟住她的肩,輕聲道,“他現在身邊有人陪著知冷知熱的,你別擔心了啊。”
唐紅梅甩了甩頭,表示自己沒什麼的,“現在不擔心了。畢竟兒子掛念他,這一年多消沉了許多。”
“看到他找了女人,你心裡是什麼感受?”柳葉刺探情報來了。
唐紅梅的眼裡閃了淚光,說不難受是假的,“說老實話,一時間的確有點難受,畢竟同床共枕了十多年,再看他小老頭那樣,又很憐憫他。回來的路上,我把自己安慰好了,別為我擔心。”
“我知道。”柳葉想撮合她跟李遠洲,這事想了許久,“哎,你和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