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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有沒有時間把書中的內容告訴他父親呢?&rdo;
&ldo;沒有，&rdo;格謝爾肯定地說。&ldo;這是一部具有魔力的書籍。不能透過電話複述它的內容，也不能拍照。&rdo;
&ldo;可惜，這麼好的想法白費了。&rdo;扎武隆打了一個響指。&ldo;一個女巫給我看過，行動電話有一個功能，叫作彩信!可以透過電話傳遞照片。&rdo;
開始我以為這又是俏皮話。扎武隆長著一副聰明人的面孔，卻在大談孩子們在課堂上最愛互相發來發去的彩信，這顯得尤其滑稽。
後來我明白他是認真的。只不過我時常忘記他們的年紀。對扎武隆來說行動電話就是魔法。
&ldo;幸好這不可能，&rdo;格謝爾說。&ldo;他也許能夠記住點兒什麼東西並將其還原……不，荒唐。這也是不可能的。吸血鬼的特性與女巫的特性不一樣。能夠複製出《富阿蘭》的‐‐哪怕只是部分複製《富阿蘭》的威力，只有經驗豐富的女巫……&rdo;
我看了看格謝爾，問道：
&ldo;鮑利斯&iddot;伊格納季耶維奇，請問……女巫可能成為光明使者嗎?&rdo;
幼童的父母親生活當中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晚上八點四十五分至九點。十五分鐘的幸福時刻，這時孩子會快樂地觀看電視裡的酸奶和巧克力廣告(雖然這對孩子不好)，接著他們會把眼睛盯住赫留沙、卡爾庫沙、斯捷帕什卡以及《晚安，孩子們》節目中的其他人物。
如果讓那些決定兒童節目播出時間長短的人晚上自己帶孩子，而不是把他們推給受過嚴格訓練的保姆，那麼《晚安，孩子們》可能會延長到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
順便說一句，這對提高生育率很有效。十五分鐘無論如何也太短了，不過，畢竟可以悠閒地喝喝茶，享受片刻的安寧。
我沒給斯維特蘭娜詳細描述我們在紹什金家見到的一幕。雖然我只簡單地提了提，但她還是明白了一切。斯維塔沒有因此而倒胃口，她繼續喝著茶。我們在巡查隊見得多了。不過她顯得很陰鬱。
&ldo;我們那兒有個關於光明使者的傳聞，&rdo;我試圖轉移話題。&ldo;格謝爾排查了所有高階光明使者，沒人有嫌疑。埃德加爾身上戴了許多護身符。這是女巫慣用的伎倆，我想……&rdo;
&ldo;阿琳娜變換身份了?&rdo;斯維特蘭娜看了看我。&ldo;有可能。&rdo;
&ldo;你那時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rdo;我說。&ldo;你應該能感覺到她的內心活動。你怎麼看，她有可能成為光明使者嗎?&rdo;
&ldo;對一個普通他者來說這是不可能的，&rdo;斯維特蘭娜說。&ldo;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對高階他者……對阿琳娜來說……&rdo;
她沉默了，她在回憶。我看著電視螢幕，等待結果。電視上一位憂鬱的少女用繩子拖著一隻手套，把它想像成了一隻小狗。太可怕了!我們家所有的手套都不見了。娜佳當然不可能把它們變成小狗，任何魔法都有一定的限度。但家裡一下子多了許多玩具狗。
看來非得給她買只小狗，否則家裡將無寧日。
&ldo;有可能，&rdo;斯維特蘭娜說。&ldo;她有可能成為光明使者。她的內心很奇怪，很多東西雜糅在一起，但並沒有極端殘暴的念頭。不過阿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