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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暗暗將聽到的記在心裡。
春宵一夜
……
次日。
卯時，康熙起床去上早朝。
佟婠婠也跟著起來，梳妝打扮，換了一身顏色素淨清淡的衣裳之後，帶著紅櫻、紅錦去了慈寧宮，給太皇太后、太后請安。
上座的太皇太后，清了清嗓子後，含笑望向鈕妃，道：“鈕妃啊，你宮裡頭的完顏氏、祁佳亥氏，她們腹中龍胎如何？”
“完顏氏和祁佳亥氏，都是宮裡頭伺候皇帝多年的老人，很不容易才懷上了龍胎，可不能出岔子啊！”
鈕妃斂下心中的不悅，低斂著眉眼。
“回太皇太后，完顏庶妃和祁佳亥氏庶妃一切都好。”
“太醫三日前診過脈了，說是龍胎健康。”
頓了一下後，鈕妃笑著又道：“臣妾想，完顏庶妃和祁佳亥庶妃，一定能早日瓜熟蒂落，為太皇太后您添兩個活潑可愛的重孫。”
太皇太后輕輕頷首。
“希望如此！”
佟婠婠悄悄的抬眸，朝鈕妃望了一眼。
心裡頭、
【007，鈕妃會讓完顏庶妃、祁佳亥庶妃平安生下兩位小公主嗎？】
【早日瓜熟蒂落？】
【鈕妃這是詛咒完顏庶妃、祁佳亥庶妃早產嗎？】
【瓜熟蒂落就行了。】
【何必在前面，加一個早日呢？】
太皇太后、
太后。
對視了一眼。
這、
大佟妃也太較真了些。
鈕妃說，完顏氏和祁佳亥氏早日瓜熟蒂落，也不是詛咒早產的意思啊？
低著頭的馬佳氏掩著嘴，偷笑。
鈕妃的話沒錯。
但是，大佟妃娘娘的心聲，也沒錯啊！
虛空裡，007無奈翻了個白眼。
‘宿主，早日瓜熟蒂落。’
‘是祝願的意思，並非你所理解的詛咒早產。’
‘宿主、’
‘本系統怎麼發現，你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
‘宿主，你不會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吧？’
佟婠婠一口陳年老血上湧，卡在喉嚨。
【007！】
【你才不對勁。】
【你才提前進入更年期呢？】
【姑奶奶我年方二九，正是青春美少女、貌美如花、膚如凝脂、明眸皓齒的年紀，怎麼會未老先衰，提前進入更年期呢。】
太皇太后皺了皺眉。
更年期？
是什麼意思？
未老先衰。
倒是淺顯易懂，人還沒有老，但身體已經衰敗了。
坐在末位的馬佳氏，緩緩抬眸飛快的朝佟婠婠平坦的小腹處，望了一眼。
或許……
思及此，馬佳氏笑盈盈的望向上座的太皇太后，恭聲道：“太皇太后，鈕妃娘娘，兩位佟妃娘娘，尚佳妹妹，也伺候皇上有些時日了。”
“臣妾想，鈕妃娘娘，兩位佟妃娘娘，尚佳妹妹，說不準也遇喜有了身孕呢？”
馬佳氏一席話。
石破天驚。
“馬佳庶妃說笑了、”
“本宮、本宮前幾日才請了平安脈的，本宮的月事正常。”
鈕妃說完，尷尬的用腳指頭摳地。
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
該死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皇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碰她了！
佟婠婠挑了挑眉、
【鈕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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