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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曾子牧。
可擺在她面前的現實是,她根本連曾子牧的影子都見不到。
作為赫拉號的擁有者,他理所當然成了這艘船上最忙的人。即使嚴幼微現在還是他的夫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未必能有機會跟他一起坐下來喝杯茶。更何況她只是“前夫人”了。
她本想打電話給孫晉揚說說,看能不能挑個曾子牧有空的時間在電話裡說上幾句。可一想到早上孫晉揚的話,她又退卻了。
那話聽著像是玩笑話,可萬一人家是認真的呢?
不管怎麼樣,前夫的表弟,有著這樣尷尬身份的男人,她還是保持距離的為好。
結果她不去找人家,日理萬機的曾董事長自然也不會來找她。第一天算是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去了。晚上她在房裡看電視裡直播的各種赫拉號的新聞時,心裡都有種說不出滋味。
任婷婷破天荒的沒打電話來催她,這讓她心略微安穩了一些。
可第二天起床沒多久,逃不過的電話還是來了。她把目前的情況一說,任婷婷也頗為無奈:“這事兒也不是我想逼你,你的難處我知道。只是上頭逼得緊,我也真的沒辦法。你人既然在船上,就動動腦筋想想辦法吧,總不能鬧了半天空手而歸啊。”
這也是嚴幼微最擔心的問題。這個採訪對曾子牧來說就是個累贅,可對她來說卻是一項不得不完成的工作。職場打拼,說輕鬆也不輕鬆。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煩惱,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悲哀啊。
她知道待在房間裡是肯定不會想出辦法來的,於是只能讓人推著輪椅帶她四處走走。主辦方知道她腿腳不便,特意給她配了個女工作人員成天“侍候”她。
於是那天一整天,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個略奇怪的場景。一個穿著並不特別光鮮的年輕女人,坐在輪椅上由工作人員在整艘船裡到處遊覽。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但每個人都在猜測她的身份。上得了這艘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像嚴幼微這麼低調又神秘的女人真是不多見。一方面看著不像有錢人,另一方面負責給她推輪椅的卻是赫拉號客房部的副經理。簡直讓人的好奇心瞬間爆棚。
於是一整天忙著連軸轉的曾子牧,不可避免地也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
當天晚上跟一家超商連鎖財集團的老總吃飯時,他抽空問孫晉揚:“你把幼微安排在了哪兒?”
“跟他們公司的一起啊。哥,你別擔心,我安排得挺好的,我還特別撥了人去照顧她。”
“於是你派的人就滿世界地推著輪椅帶她到處逛?”
這個事情孫晉揚也聽說了一些,當時就只當八卦聽了,現在依舊不以為然:“人家腿不方便,不坐輪椅怎麼辦?好容易上船來一趟,總不能整天關屋子裡吧。再說了,你費盡心機把她‘騙’上船,也得讓人看看你的光輝成就吧。”
曾子牧瞪他一眼,不曾說話。
孫晉揚大了大膽子問道:“哥,那個搶包的,不會是你派的吧?”
曾子牧臉色愈加難看了:“我從不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你看好手底下這些人,讓他們認真做事少嚼舌根,船上客人的事情不許議論,再讓我聽到,直接走人。”
孫晉揚吐了吐舌頭沒再油嘴滑舌,老實點頭答應下來。
那天晚飯曾子牧用得不多,酒還沒喝盡興他就以頭痛為由提前散場。回到屬於他個人的頂層豪華包間時,他略顯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然後他走到櫃子前,走開其中一個抽屜靜靜看著裡面躺著的東西。那抽屜裡只有一支錄音筆,就是當初嚴幼微採訪他時用的那一支。
搶包賊不是他派出去的,是嚴幼微所屬集團的競爭對手派去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給他們製造麻煩搞黃這次的專訪。
但現在這支錄音筆躺在了他的抽屜裡,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