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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a就順勢說道,那正好可以去聞一聞,到底是顧一銘的資訊素更好聞還是她男朋友的更好聞。
兩個女生笑作一團,沈既白在她們邊上把這些話聽了個徹底,他的腺體還沒發育好,也沒來過發情期,更多的時候覺得自己像個beta,倒是不知道原來私底下oga們也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他把目光放回賽場,剛好看見顧一銘跳起投了個三分,柔軟的布料微微掀起,露出了些許腹肌。沈既白心中一跳,腺體又開始鼓動,旁邊的人扭過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喊了聲:「同學?」
沈既白看過去,問她:「怎麼了?」
那女生抽了抽鼻子,又困擾地看著他,最後說了句:「沒事。」
倒是在離開籃球場的時候給了他一片抑制貼,沈既白順手給放進了書包裡。
很多人去提前買了水,等比賽一結束就趕緊往隊員身邊趕,生怕慢人一步被別人佔了先。
沈既白也去買了水,他有點羞澀,是在比賽結束後才去買的。
他也想給顧一銘送水,但他去的太晚了,等他到了操場,顧一銘早就不見了蹤影。
倒是其他人還有幾個留在那裡,他頓時沒了心情,看見邊上一個眼熟的人,像是顧一銘的朋友,順手把水遞過去,沒理會那人問他叫什麼名字,扭頭走了。
那天晚上他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發情期,他在那段燥熱朦朧的時光裡,眼裡看見的都是顧一銘。
最後還是被白億鑫打了針抑制劑才徹底清醒。
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很早,夕陽的餘暉在厚重的雲層裡漸漸被掩蓋,寒冷的街道上連行人也不見蹤影,愈發顯得日子冷清。
顧一銘剛結束了一場飯局,司機在前面開著車,車裡很安靜,顧一銘不喜歡太吵鬧的聲音,他平靜的坐在車裡往外望,一雙眸子沒有半分情緒,身上帶著一絲孤寂。
忽然手機來了一條訊息,顧一銘開啟一看,是黃總發來的,上面只有兩個字「搞定。」
關掉手機螢幕,他的思緒轉到今晚的飯局,今晚和a市住建局的一把手吃飯,年底領導們都忙,他也是約了很久,才約到張局。
恆盛在h市投標了一個專案,是政府招標的,原本他們的價格是很有優勢的,結果臨近開標,被曝出了洩漏標底的事,當時的所有標書全部作廢,競標的負責人也被撤換,恆盛也差點失去了競標資格。
多方聯絡後才知道新的負責人和住建局的張局是戰友,顧一銘就把張局約出來,打算讓他牽個線,也不需要他去h市,只要他和新的負責人打個招呼,讓恆盛繼續參與競標就好。
吃飯的時候他陪著喝了點酒,吃完飯他沒有久留,吩咐黃總陪著領導們去了下半場,今天的工作就算結束了。
回到家,屋裡漆黑一片,開啟客廳燈,他輕聲說了句:「我回來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他把外套脫下掛好,酒精似乎麻痺了他的神經,在房子中間站了幾秒,他有幾秒鐘的迷茫不知道要往哪去。
於是在冬日夜晚的九點十分,他也被這份安靜感染,沉默著走到廚房,給自己沖了杯蜂蜜水,扭頭瞧見旁邊杯架上還放著楚熙當初買的情侶水杯。
人們收拾東西的時候邊邊角角的地方總是容易被遺忘,它們通常只能靜靜地呆在原地,日復一日地跟著被留下的時光一起慢慢褪色變得不再重要,等到哪天突然有人拾起它,拾起那段舊歲月,它也就被賦予了回憶的名號,再被徹底的拋棄。
顧一銘端著水杯安靜地上樓,關掉樓下的燈,長長的走廊只有他步行的動靜。
昏黃的廊燈從頭頂打著光,他一路走向盡頭,腳邊的感應燈在他離開後一步步吞沒了他高大的背影,臥室大門敞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