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和雨夜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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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蕪的塑膠廠深處,繁茂的雜草肆虐生長,幾乎掩蓋了所有生命的痕跡。一位謝頂的老伯,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那扇沉重且鏽跡斑斑的倉庫大門,一片混亂的景象隨即映入眼簾——各種廢棄的裝置和工具胡亂地堆疊著,彷彿在訴說著這裡的無序與破敗。水泥地面上,聚乙烯顆粒如同頑固的汙點,緊緊地粘附著,彷彿在向世人展示它們的頑強。
“就這兒了,姑娘。”老伯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在這片死寂的空間中迴盪。他轉過身,對身後的譚雪燕說道。譚雪燕,這個年輕的女孩,揹著沉甸甸的大號旅行包,手提蛇皮行李袋,眼神中透露出好奇與警惕。她環顧四周,試圖在這片荒蕪中找到一絲生機。
她輕啟紅唇,聲音清脆悅耳:“大叔,這地方租金多少?”當“400”這個數字從老伯口中蹦出時,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緊鎖起來,彷彿感受到了這個數字帶來的壓力。她嘗試著與老伯討價還價,希望租金能再少一些。然而,大叔卻猛地一拍膝蓋,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姑娘!我這已經是良心價了,要不是為了湊工人的工資,哪會這麼便宜租給你!”
譚雪燕見狀,急忙擺手安撫激動的老伯,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她掏出手機,支付了400元租金。待老伯離去後,她如釋重負地卸下肩上的重擔,長舒了一口氣。她找到一個破舊的塑膠盆,在雜草叢生的水龍頭下接了一盆清水。她小心翼翼地灑著水,每一滴水都彷彿帶著她的期望與希望,為這片廢棄之地帶來一絲生機與活力。然後,她找到一把破舊的拖把,將地面拖得乾乾淨淨,彷彿要抹去這裡的所有汙點與破敗。
一切準備就緒後,她鋪上了褥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疲憊的身體渴望得到片刻的休息與安寧,她閉上眼睛,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然而,在夢中,她卻遭遇了一場噩夢。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森而恐怖,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她抬起一隻手,竭力做出拒絕的姿勢,聲音帶著哭腔:“不要!你可是我爸啊!”男人卻獰笑著回應:“咱們可沒有血緣關係。”說完,他大喊一聲“來吧”,向無助的譚雪燕撲去。緊接著,瓦房內傳出了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尖銳而淒厲,劃破了夜的寧靜。
譚雪燕猛地坐起身來,大口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擦了擦汗,心有餘悸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還躺在倉庫的地鋪上。她從揹包裡取出一瓶飲料,一口氣喝了下去,試圖平復激動的心情。然後,她坐在地鋪上點燃了一根菸,煙霧繚繞中,她的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疲憊和無奈,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掙扎與無助。
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雷聲滾滾,暴雨如注般傾瀉而下,狂風怒吼著拍打著窗戶和門板,發出陣陣恐怖的聲響。譚雪燕緊緊地抱住自己,試圖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尋找一絲溫暖與安慰。她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必須勇敢面對,為了自己的夢想和未來而努力奮鬥。而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場正邪之間的較量也在悄悄地展開……。
在城市的邊緣,那片被遺忘的湖泊中央,孤立的小島彷彿與世隔絕。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瘋狂地傾瀉在湖面,激起千層水花,打破了浮萍與水藻原本靜謐的世界。突然間,一道凌厲的閃電撕裂了黑夜的帷幕,將湖面瞬間映照得如同白晝。在這變幻莫測的光影交錯中,一個幽靈般的身影在湖邊的木棧道上徘徊——那是身穿雨衣、手握霰彈槍的匪徒,他的步伐雖顯沉重,卻透露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警惕。
就在這時,湖中猛然間伸出一隻胳膊,胳膊上赫然佩戴著豺狼的臂章。這隻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鋒利的匕首割破了匪徒的腳腕。在匪徒來得及發出慘叫之前,他已被那股強大的力量猛然拖入湖中。片刻的沉寂後,湖面浮現出匪徒的屍體與鮮血,那抹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