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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有用,你就是把整個屋子點著,她也感覺不到溫度,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正常人,等下沒冷死她,我們要被熱死了。”
昭一一臉窘迫,其實他也覺得熱死了,知道這是葉神醫,就把炭盆都撤了。
秦雅幫黎昭穿戴好,披著狐狸毛大氅去了堂屋。
黎昭出來沒看到炭盆,嘴角輕勾,定是有人說了他,平時為了讓他安心,也沒有說自己感覺不到,只說了一句炭盆沒用,結果第二天炭盆更多了,黎昭也就隨他了。
黎昭也沒有行禮開口叫人的自覺,過去就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了,以至於主位誰也沒座。
葉寧才不客氣,“你們都不坐,那我坐。”
自從陵矜去世,把葉清寒養得能獨當一面以後,葉寧對於權貴那是越來越不在意了。
“我徒弟說你知道自己的情況?”
在外葉寧和葉清寒都是以師徒相稱。
黎昭始終保持著微笑,回道,“知道的。”
並伸出了手腕。
葉寧也就從善如流的把起了脈。
龍景陽本也打算去搭個手帕的,只是有人先了他一步,正是秦雅,拿的也是上次龍景陽的那塊。
龍景陽看著那塊手帕搭在黎昭瓷白纖細的手腕上,眼神彷彿被燙了一下,迅速移開視線,幽深的眼底湧動著辯不分明的意味。
其餘人的注意力都在葉寧和黎昭身上,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屋裡安靜的落針可聞,不多時,葉寧收回了手,“兩種毒?”
黎昭點點頭,心想不愧是神醫。
龍景陽猛的抬頭,“兩種毒?還有什麼毒?可能解?”
黎昭噗呲笑出聲。
葉清寒奇怪的看著他,“你急什麼?又不是你中毒。”
葉寧是過來人,龍景陽急什麼他當然知道。
喝了一口熱茶,才開口,“另一種毒解的差不多了,寒毒我也解不了,我這段時間就待在京城了。”
這姑娘的毒比阿矜中的毒還要厲害,且來勢洶洶,剛才他就把出來了,定是之前壓制過。
有一點他有點不明白,從脈象上看,這姑娘已經中毒十多年了,之前並不嚴重,只是不知道被什麼誘發了,突然加重的。
龍景陽敲了敲手指,問葉寧,“千年人參可有用?”
“千年?萬年都不一定有用。等等,你說什麼?千年人參?這世上有千年的人參?”
葉寧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不過以阿矜種的毒,如果有千年人參,那自己起碼能讓阿矜再多活十年,十年啊!
葉清寒擺成一個大大的問號的姿勢,“我不是給你寫信說過了嗎?你到底有沒有看!”
“真有啊?不過對她沒用。”葉寧收收下巴,又坐回去了。
“……那你激動什麼。”葉清寒切了一聲。
龍景陽剛升起的希望就破滅了,心情低落到谷底。
真的沒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