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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怔，點了點頭。
楚月瞳說道："那你不妨猜猜看。"
李二孃皺了皺眉，硬著頭皮道："回稟主人，既然您要屬下說，那屬下便說了，屬下猜測您跟樓蘭皇室定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此舉一是為了讓他們顏面掃地，二是為了讓皇帝皇后心生隔閡。只是屬下覺得，這種事情若是沒有真憑實據，怕是很難讓人信服。況且，如今的樓蘭皇帝膝下就只有兩位公主，慕容秀秀是個草包，所以皇帝對慕容婉柔極為寵愛，他一定不會相信這種事的。"
楚月瞳笑了笑，沒有否認李二孃的說法，轉而對雲九卿說道：“徒兒，你覺得呢？”
自從跟了楚月瞳之後，雲九卿幾乎每天都跟她形影不離，對她的很多想法自然也是十分了解的，她沉吟片刻，道："師父，徒兒認為，有沒有證據根本不重要，只要所有人都在談論這件事，猜測這件事的真實性，那麼，懷疑的種子必然會種下去，時間久了，就算這事兒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楚月瞳頷首："然後呢？”
雲九卿笑嘻嘻道：“只要那個昏君對此事產生了芥蒂，必然會對蕭皇后還有褚文淵恨之入骨，屆時，就算他捨不得殺慕容婉柔跟蕭皇后，也一定會殺了褚文淵，以洩心頭之恨。不過師父，徒兒也有些不解，您若想除掉褚文淵，何必弄得這麼麻煩？您讓那四鬼直接把他抓來豈不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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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雲九卿的回答，一旁的李二孃恍然大悟，原來楚月瞳是想借皇帝的刀殺了褚文淵。
這麼說，她的仇人還得再加上一個褚文淵？
當初，褚文淵率軍攻打雲麓，傳聞雲麓公主被神秘高人所救，楚文淵也被其斷了一臂，現在看來，那位神秘高人八成就是楚月瞳了。
楚月瞳搖頭輕笑："徒兒，你剛剛不是說了，若是那昏君相信了此事，就算他不忍殺慕容婉柔跟蕭皇后，也一定會殺了褚文淵，但是，褚文淵會任由他殺嗎？”
經她這麼一提醒，雲九卿茅塞頓開，"師父，徒兒明白了，您這一招表面上看是要借那昏君之手除掉褚文淵，可實際上卻是想把褚文淵逼的退無可退，最後只能先下手為強，對吧？"
"不錯，當初，我夜探樓蘭皇宮那一日，便已查到一些線索，褚文淵狼子野心，不會甘心只做一個大將軍的，只不過那昏君身邊一直有天山五鬼守著，他沒有機會動手而已。”說著，楚月瞳又對李二孃問道：“你們天山五鬼這次出行任務，想必也是褚文淵跟那昏君提議的吧？”
李二孃點頭，“回稟主人，正是如此，褚文淵根據慕容婉柔的描述，猜測您可能精通瞳術，所以慫恿皇后讓陛下派我等前來找您的麻煩，是屬下們自不量力，請主人恕罪。”
楚月瞳冷笑："要說褚文淵這老狗，還真是挺有腦子的，此番他找到機會，借為慕容婉柔報仇之事，煽動那昏君將你們天山五鬼派了出來，想來已經有了打算。若你們順利除掉我，那他便按兵不動，可若是反過來，你們被我殺了，或者我們兩敗俱傷，那他或許就會動手了。”
“哼！”雲九卿聽了氣憤道：“這老狗可真狡猾，左右都是賺，但他一定想不到師父您會將天山五鬼給收服了。”
李二孃卻突然皺起眉頭，"主人，您的意思是褚文淵已經對陛下動了殺心？那陛下豈不是很危險？”
楚月瞳瞥了她一眼：“怎麼？你擔心那昏君？”
李二孃急忙低下頭，恭敬道："屬下以後的主人只有您一個，不敢……"
楚月瞳擺手，"別這麼緊張，你們畢竟和那昏君相處了幾十年，會擔心他的安危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現在褚文淵並不知道你們的任務完成的如何，所以我猜測他暫時應該還不會動手。”
李二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