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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姜令芷走後,姜潯就一直賴在京兆尹。
直催著官差真到了那個賭場,又順藤摸瓜地揪出了設局害黃連亭的賴麻子。
官差把賴麻子從青樓裡鎖出來,連鞋襪都沒給穿好。
姜潯紅著一雙眼,掐著賴麻子的脖子厲聲喝問道:“誰指使你的?說話!”
劉大人見勢不妙,忙叫人把他拉開:“唉喲,二公子,你這一夜沒睡了,回去歇息一會吧。審出結果來,老夫叫人去告訴你。”
“劉大人,我沒事。”姜潯眼神冷銳:“我就知道,到底是誰,砸了我妹妹的鋪子。”
劉大人也是頭大,這案子牽扯上世家勳貴,他本就著急上火的,更別說這姜二公子催命一樣在這裡盯著。
他心想著,這案子要是不快點結,只怕一會兒姜尚書就要把參他的摺子放在皇上案頭了。
他心一橫,也不顧什麼程式了,直截了當:“來人,上刑!”
賴麻子都傻了,從前他也不是沒進過府衙呀,都是先審問一番,不好好交代的話,再上刑的。
這怎麼
再說了,他也不是不招呀,他就是氣沒喘勻啊!
一板子打在他腿上的時候,他嗷的一聲就急了:“哎,大人,我招!我招啊!”
劉大人憋著一肚子氣:“打!”
挨完二十大板,劉大人勉強出了口氣,賴麻子覺得自己腿都要斷了。
他哭爹喊娘地吆喝著,倒了個乾乾淨淨:“大人,是我那表妹我那表妹找的我,她說她在那首飾鋪裡受委屈了,說那鋪子裡的東家打了她,她求我給她出氣”
姜潯聲音都在發抖:“你那表妹叫什麼名字。”
“春柳,她叫春柳!”賴麻子聲音都變了:“唉喲,大人那!小的再也不敢了。”
劉大人立刻抓著他追問:“你這表妹春柳,她現在何處?”
姜潯臉色卻是瞬間變得慘白,他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大人,不用問了。我知道。”
劉大人鬆了口氣:“二公子,你知道啊!那就好,那就好,咱們這就去抓人!”
“不必了。”姜潯漠然地站起身來,壓抑中胸腔中洶湧複雜的情愫,輕聲道:“結案吧。”
劉大人一頭霧水,這怎麼剛才還跟催命鬼一樣,這會兒又不查了?
頓了頓,他領悟過來,許是這叫春柳的,是他什麼舊相識吧。
唔高門大戶的事,還是別自作主張去深查。
“既然二公子要結案。那就”劉大人想了想,還是將這些人都發配得遠遠的好了,省得以後再翻起案來糾纏不清。
“涉案人員,皆流放三千里。”
姜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京兆尹衙門的。
他只覺得自己這一夜煎熬,簡直就是個笑話。
春柳,是令鳶的丫鬟。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該回去睡一覺,還是該衝到國公府去,質問令鳶或是春柳,亦或是再次跟令芷賠禮道歉。
刺眼的陽光照下來,他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姜潯被京兆尹的官差送回姜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後,便立刻叫人送了帖子給令鳶,說是楚氏病了,請她回來一趟。
姜令鳶接到帖子時,正在聽春柳彙報著順園的事情。
“聽說那牧大夫特意回藥王谷取了一根金針來,有筷子那麼粗呢!”
“端出去好大一灘血水,說不好,這就是活不了幾日了!”
“想來四夫人正發愁呢,這才沒顧上去找老夫人告狀的事。姨娘,咱們等著便是。”
姜令鳶聽得眉開眼笑的,得意地往嘴裡塞了一塊雲片糕:“今天可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