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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言捋了捋被風吹得極其狂野的髮型,萬分豪氣地對著電話說:「寧時修,我們喝一杯吧!」
寧時修卻一點都不配合她的情緒,很煞風景地說:「作什麼作!趕緊回家!」
一腔愁情遇到了這種不解風情的人,許冬言漠然回了一句:「拜拜。」
就在她掛電話的前一秒,寧時修突然改變了注意:「等一下。」
「幹什麼?」
「外面太冷了,要不就在家裡喝?」
許冬言想了想:「好吧,你等我帶酒回去。」
「不用了,家裡有。你還沒吃飯吧?」
許冬言沒有說話。寧時修繼續說:「你到哪兒了,我去接你?」
許冬言覺得鼻子發酸。這還沒喝酒,情緒就已經難以自控了,此時的她只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她正要回話,一回頭看到一輛空計程車駛了過來,她對寧時修說:「我打到車了,你在家等我吧!」
沒一會兒,許冬言就到家了,一進門撲面而來的卻是飯菜的香味——寧時修正在飯廳擺碗筷。聽到她進門,他頭也不抬地說:「回來得真是時候,洗手吃飯吧。」
許冬言脫了外套,坐到餐桌前。看著寧時修的一舉一動,剛才那麼想對他說的話,卻一下子不知從何說起。
寧時修給兩人倒上酒:「喝吧,不是嚷嚷著要喝酒嗎?」
許冬言看著他:「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喝酒?」
寧時修笑了一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難道每次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嗎?」
聽出他話裡的調侃,許冬言狠狠地端起酒杯乾了一杯:「沒錯,我就是有酗酒的毛病。」
就這樣開戰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邊聊著天邊喝酒。許冬言越喝興致越高漲,然而她酒量不好,很快就有點醉了。
她伸手搭在寧時修的肩膀上:「對了,你和聞靜後來怎麼樣了?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不行你就從了人家吧!」
寧時修不動聲色地扒拉開她的「鹹豬手」,抬眼看她:「你就那麼希望我跟別人好?」
許冬言含糊不清地說:「是啊,難道還希望你孤獨終老嗎?你雖然總得罪我,但是你放心,我沒那麼記仇。」
寧時修自嘲地笑了笑:「是嗎?」
許冬言又點了點頭:「是啊。」
寧時修也不再看她,端起酒杯乾了一杯。
過了一會兒,許冬言的心情突然低落了,她喃喃地說:「你們都幸福了,只有我……」說著,她已經有些不省人事地趴倒在了桌子上。
寧時修看著她頭上凌亂但很有光澤的髮絲,無奈地笑了笑:「看來你還是沒有放下他……」
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總是更容易醉。許冬言是這樣,寧時修也已有些醉意。他覺得頭有些疼,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不知不覺間竟然已近午夜。
他起身拍了拍身邊的許冬言:「今天喝夠了吧?上樓睡覺吧!」
許冬言已經徹底醉了,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他無奈,彎腰將她的胳膊堵在自己的肩膀上。
寧時修攙扶著許冬言上樓,許冬言卻在這個時候又來了精神。她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嘴裡不停地嚷嚷著什麼,吵得他腦子更亂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樓,她又不肯乖乖睡覺,非說自己沒醉,要去他畫室「參觀」。他脖子被得生疼,只想先找個地方把她放下。
他把她扔到她的床上,正要去樓下拿杯水,剛一轉身被人從後面生生地找倒在床上。他第一反應是怕自己會傷到她,連忙躲避,手腕就這樣打在了床頭上。
「嘶……」寧時修正想開罵,驀然覺得眼前一黑,帶著涼涼酒精味道的嘴唇正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大腦有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