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洗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個上午收穫頗豐,司機提著的水桶裡裝著大小花色各異的魚,除了一條大灰魚,其他的都是溫岑卿一個人釣上來的。
東西全都放到後備箱,幾人陸續坐進了車裡。
駕駛室的司機側頭詢問溫岑卿,態度恭敬:“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
溫岑卿則是側眸看向孟呦呦,等待她的意見。
孟呦呦自然地迎上對方徵詢的目光,抿著唇作認真思考狀,沉吟半晌後才答:“我之前在新昌路那邊吃過一家國營飯店,味道好極了,而且顧客可以自帶食材他們家會幫忙加工,只要付加工費就行。
今天釣的魚中午現吃的話最新鮮了,我們可以去那裡讓他們幫我們做,現在也快到飯點了,我們去那裡吃飯怎麼樣?”
話音剛落,孟呦呦連忙又補了句:“我請客,就當是回報你送我的魚竿了。”
溫岑卿聞言笑了笑,扭頭看向前排,熟練給司機遞了個眼神,示意就按她說的來。
日頭高懸,白色小轎踏上了回程的路,滾圓輪胎陸續壓過佈滿碎石雜草的山間野徑、繼而是相對平整的泥土路,最後駛上了寬闊齊整的柏油馬路。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到新昌區入口,司機緩緩降下車速,目光透過中央後視鏡看向右後方的女孩,眼神討教,語氣恭敬禮貌:“孟小姐,快到新昌路了……額,您口中的那家飯店有沒有更具體一點的地址?”
“啊?”,孟呦呦表情迷茫,抻長脖子向前張望車窗外陌生的街道,結果更迷茫了,只能不好意思道:“我記不太清了。”
孟呦呦轉眸看向溫岑卿,眼神求助,暗含些微歉意。
溫岑卿會意,還是那樣溫和一笑,如沐春風,隨即輕聲同司機叮囑了句:“阿輝,你下去問問,新昌區近兩年才開發起來,應該不會有很多家國營飯店,大機率能問到。”
司機得到吩咐後,立馬動身下了車。
數分鐘後,阿輝未虛此行,一上車就彙報起了問路成果:“先生,他們說有一家國營飯店在新昌二路中段。”
溫岑卿頷首示意他可以開車了。
白色小轎重新踏上征程,不過好景不長,車子路過一段施工路段後沒多久又再次停了下來。
阿輝微皺著眉轉頭稟報:“先生,車子好像出了點問題,我先下去看看。”
下車後,阿輝目標明確地奔向右前車胎處蹲下檢視,原本微皺得眉頭此刻擰成了一個標準的“川”字。
溫岑卿和孟呦呦也隨之下了車,一同走近檢視情況。
幾人視線定格處的黑色輪胎上扎進去了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釘,輪胎也因之癟掉了一些,許是發現較早的緣故,變形不算太明顯。
阿輝餘光留意到老闆走了過來,連忙站起身解釋道:“這附近有樓房在拆遷,車子剛剛經過那塊區域的時侯可能不小心壓到了廢棄鐵釘。”
一時間覓食進度陷入僵局,這個年代下通訊和汽修服務的便利程度遠不如後世,私家車在路上突發故障後往往很難在短時間內尋求到解決辦法。
就在幾人一籌莫展之際,有一輛大型深藍色運沙貨車開了過來,緩緩停在了那輛白色小轎面前。
一個面板黝黑、腦殼反光的司機大叔從駕駛座車窗探出頭來,聲線粗厚:“這是你們誰的車啊?麻煩讓一下,擋著道了,我要過去。”
等待的過程中,紮了鐵釘的輪胎越來越癟,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宜挪車。
阿輝本就有些煩躁,現在被人一催,開口說話時的語氣難免帶上了幾分不耐:“我們的車是靠路邊停的,合情合理,你右手邊的路邊那兒堆了那麼多廢棄傢俱,都堆到馬路上來了,這才是造成你無法透過的罪魁禍首,你幹嘛就找我移車?”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