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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在白苓剛剛開講了一個多系統時之後就有些聽不懂了，雖說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自己看其他人努力記下白苓所講的內容也是感覺好笑，平常人一分鐘就能說800字左右，雖然白苓講的不快，自己大概數了一下，一分鐘也就600~700字。
但是白苓說的都是語言壓縮包，自己的聯覺信標翻譯成大白話要老半天，而且青雀越聽越感覺白苓講的跟那些老學究一樣，能簡單說的非得給你複雜了。自己就是想要記住上句，也會來不及記住下一句。
不僅僅是青雀，這裡的大多數都是這樣，剛剛記住一句，下一句又來了，好不容易又記住了上一句又忘記了。
所有他們乾脆就不去記了，直接感悟白苓顯化出來的命途之力，看看自己適合哪個。
青雀撓了撓頭，然後向著知更鳥看了一眼，好吧，和自己一樣，眼神裡面充滿了茫然，倒是坐在知更鳥身後的星期日一副有所感悟的樣子。然後青雀又看向箐，箐微微閉著眼睛，好像也能聽懂什麼一樣。
青雀看了眼時間，好傢伙，才不到兩個系統時。青雀突然感覺時間過得好慢，比在學校裡面上課慢多了，自己在這蓮臺上坐著雖然挺舒服的，也聽不見除去白苓講道音以外的聲音。
青雀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後開始了假寐，畢竟睡不睡的著是一件事，睡不睡就是另一件事了。
白苓睜開眼看見躺在自己正下方的青雀心中也是有了一絲怒氣，這種時候你也能摸魚？
好吧，不摸魚估計也不是青雀了。
白苓並未停止講道，但是也不能讓青雀好過，白苓手指微微動了幾下，圍繞道玄宮旋轉的虛數內能被白苓調出一絲，然後沿著脈絡爬上了青雀躺著的蓮臺之上。
青雀只覺得自己又精神了一些，不過白苓的聲音還是聽的自己十分的無聊，於是青雀也懶得睜眼，只當是自己在學校課堂上犯困一樣，精神睡著了，但是身體沒有。
青雀只感覺自己好像飄在海面上，起起伏伏，跌跌宕宕。又好像置於太空之中到處漂浮，無規無矩。不過白苓的聲音依然圍繞著自己。
青雀捏了捏自己的臉，沒有感覺，好吧，自己估計是睡著了。
但是在外面，青雀身邊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多了一絲虛無的力量。
白苓看著青雀即將走上虛無的命途也是有些奇怪。
不應該啊，虛無不應該這樣啊，無意義，慵懶，擺爛才是虛無的一種體現。
我們的青雀可是很能幹的，只不過喜歡摸魚而已。
白苓想起前世中關於虛無主義的部分描述：一種認為一切的存在都是錯誤的，不應該存在的，他們致力於毀滅一切，讓一切透過物理的形勢歸於虛無，當然，在崩鐵中這妥妥的是毀滅。
另一種就是刻板印象的虛無，認為一切存在都沒有意義，所以乾脆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關心，致力於像隱士一樣生活。其中的典型就是現在的Ix，在星神間最沒有存在感的星神，不管任何事，也從不瞥視任何人。
虛無的寬闊性足以容納所有星神，所有一二條件是符合的。
白苓感覺青雀如果要踏上虛無的命途，成為一名“虛無令使”絕非一件好事。
在很早之前，黃泉是這樣對白苓描述虛無令使的：只有徹底的接受和擁抱虛無，而且在“人格”上擺脫虛無，追求存在，抵達第Ix機關，才能成為“虛無令使”。
白苓動了動手指，打散了那一絲不起眼的虛無之力，但是它再次出現在青雀的身邊，不斷的圍繞著青雀旋轉。
此時的青雀發覺自己有些怪怪的，這個夢未免也太黑了一點，而且即使隔著夢境也能聽見白苓那模模糊糊的聲音。
青雀猛然一震，不對，白苓的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