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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尼洛娃同志並不介意你們之間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她只是沒有想到會發展的這麼快罷了。她這次之所以提出要同烏蘭諾娃見面,只不過是想向這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女人交代一些事情,免得有人從她身上著手,打將軍你的主意。”
楚思南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很顯然,克留奇科夫轉換的這個話題,沒有能夠引起他的任何興趣。
克留奇科夫有些懊悔,他感覺自己剛才實在不應該開那樣的玩笑。作為一名資深的安全域性官員,他深知跟隨在重要人物身邊的忌諱,像影響自己上司的心情,這表面看來是小事一件,但是在克留奇科夫看來,這是一個隱患,一個在潛移默化中,極有可能會給自己的將來造成大禍的隱患。想想,如果自己的上司每次看到自己,哪怕是偶爾看到自己的時候,想起這曾經偶然的不愉快,那長此以往,就會有一種隔閡感出現,而這份隔閡感,在高層與低階的相處中往往是滋生疑心的誘因。
克留奇科夫相信楚思南是信任自己的,而他的妻子,如今在國家安全委員會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吉爾尼洛娃也是相信自己的。但是這份信任,並不能讓他產生安全感,同樣也成為不了他沾沾自喜的本錢,與之相反,同當初比起來,他現在的工作更是做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敢於在生活上淫逸奢靡,敢於同十數甚至數十個女人長期保持不正當的關係,敢於在那些下屬的面前作威作福,甚至與接受一些官員的賄賂,但是卻不敢在自己的工作上有絲毫的鬆懈。因為他知道,楚思南這位將軍並不喜歡過問委員會里的事情,而吉爾尼洛娃卻對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他克留奇科夫敢於欺下,卻絲毫不敢瞞上。同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把楚思南與吉爾尼洛娃對自己的信任,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因為那就是他的前程,那就是決定他後半生命運的最沉重砝碼。
毫無疑問,跟隨了楚思南這麼長時間,克留奇科夫深知自己這位將軍的喜好,他沒怎麼費力就想到了一個轉移楚思南注意力的話題。
稍一思索,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所要說的問題梳清脈絡,克留奇科夫說道:“噢,對了將軍,昨天還受到了朱可夫同志從西線發來的戰況通報,據他講,德國人的攻勢已經於前天上午八點三十分正式發起了。”
“哦?”楚思南的眉毛一挑,隨口問道,“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算是很好,”克留奇科夫的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從朱可夫同志的通報上看,德軍這次發起的攻勢相當猛烈,而且進攻的決心也很大。儘管朱可夫同志提前摸清了德軍具體的進攻方向和時間,並且預先對德軍在奧博楊、奧利霍瓦特卡方向上的部隊集結地域實施了大規模的炮火反準備攻勢,但是仍舊沒有阻止住德軍的攻勢。到昨天,德軍在這個兩線上的進攻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我們的第一道防線被突破,第六十、第四十八、第十三,三個集團軍損失慘重,戰鬥減員高達百分之六十,羅金中將的坦二集損失也不小,已經於當日被迫撤出了戰鬥。不過相對來說,德國人的損失也不小,我們預先佈設的反坦克雷區很有效果,德國人在透過這道封鎖線的時候,基本上是硬生生趟過來的。”
楚思南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他轉過身去,大喊一聲:“盧科昂基,盧科昂基!”
“到!”盧科昂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給我把西線的戰役態勢圖鋪上!”楚思南指了指屋子中央那面方桌,大聲說道。
“是!”盧科昂基先是納悶的看了克留奇科夫一眼,然後應道。
“朱可夫同志對這場戰役的態度如何?”看著自己的警衛員將地圖鋪在桌子上,楚思南對克留奇科夫說道,“他有沒有獲勝的信心?”
“這不好說,”克留奇科夫想了想說道,“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