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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都有特權,哪裡是咱們想查就能查的。”
眾人一聽,的確是這樣,也不免嘆起氣來。
“這個魘術施展開來,肯定有痕跡,要不咱們請旨全城搜捕?”陸炳文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門外遙遙傳來陸寒楓的聲音。
話音落下,人已經進了屋子,就見他手裡拎著一個小包袱,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什麼。
“二叔?”
“二弟,你跑到哪裡去了。”今天早上誤抓了陸寒楓,陸金瑤和君不語調查過之後皇帝就人了,結果陸寒楓沒有回家,不知道去了哪裡,把陸炳文和雲氏可給擔心壞了。
陸寒楓擺擺手,道:“這事待會兒再說,你們看這個。”
說著,他拿出一個小木頭人兒。
眾人急忙圍過去看,上面細細的寫了許多字,彷彿是連丞相的名字與年庚。便連那木人,仔細看看,也跟連丞相相貌相仿。
“二叔,這東西,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陸寒楓就把經過細細講了一遍。
原來,今天一大早他被抓去,雖然後來證明是汙衊被放出來,但心中總是忿忿不平。
也是,誰被汙衊進了大牢,心裡都不會高興。
隨後他想,這事情肯定是有人汙衊,可具體是誰幹的,眼下只能想到那刁小刁。
這麼細細一思考,他就決定外出探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也好早日證明自己的確是清白的。
於是他出了京城,來到京城外的一個小鎮子,名叫榆錢鎮。
為什麼要去小鎮子?因為他根據自己的江湖經驗,覺得刁小刁肯定不是單槍匹馬,猜測這些人在城外肯定有一個秘密的窩點。
早上那麼一耽擱,他又是步行,等到了榆錢鎮已經是午間。大早上連口水都沒喝就被抓起來,肚子早就餓了,便找了個飯館兒要了些吃的。
剛拿起筷子來,迎面走來一個婦人。看年紀,大約三旬上下,面黃肌瘦,形容憔悴,卻有幾分姿色,身上穿的雖是粗布衣服,卻又極其乾淨。
她在陸寒楓面前,欲言又止,遲疑半晌,羞的面紅過耳,方才說道:“這位公子,奴家王氏,丈夫名叫韓鐵,現在鎮外小蒙村居住。因年荒歲旱,家無生理,不想婆婆與丈夫全都病倒,小婦人出於萬分無奈,故此出來拋頭露面,沿街乞化,望乞貴君子賙濟一二。”
說罷,不覺落下淚來。
陸寒楓素來行俠仗義,見她說的可憐,一伸手摸出半錠銀子,放在桌上,道:“既是如此,你把這些銀子拿去,回家給你婆婆丈夫抓藥、看病,剩下的就補貼家用,不要沿街乞討了。”哪知道,那婦人見銀子多,連連推辭:“這實在是太多了,您要是方便,賜我幾文錢足矣。”
陸寒楓道:“豈有此理,我施捨與你,你為何推辭不受呢?”
那婦人躊躇片刻後才低低的聲音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婦人求乞,全是出於無奈。如今拿回這麼多銀子,惟恐婆婆丈夫心生猜疑,那時恐負了您的一番美意。”
旁邊有店小二,聽見後插言道:“你只管放心,這位爺既然好心,你就拿著,如果你婆婆丈夫猜疑,就叫他們來見我,我給做個見證就是。”
陸寒楓一聽,連連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只管拿去吧。”
婦人深深施禮,拿著銀子下了樓。
哪知道旁邊有個人看見了這一幕,心中竟然起了壞主意。
這人叫於成,是本地的一個潑皮無賴,譎詐多端。他湊過去跟陸寒楓道:“哎呀,要我說,客官不該給這婦人銀子。您是有所不知,這個婦人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哄騙您訛您的銀子。上回有個人也是贈了銀子給她,後來被她丈夫訛詐,說那人調戲了那婦人,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