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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的特戰隊員拿出一小盒壓縮餅乾,遞了過去,也哄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你安全了。”
少年看了一眼壓縮餅乾,繼續哭:“我都吃了兩個月餅乾了,我想吃肉。”
“..........”幾人覺得,他可能不餓。
趙凌峰讓少年站好,卸下揹包,從包裡拿出一塊肉乾,剛遞過去,已經伸出手要接的少年被另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身影猛的推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凌峰一臉懵,身後三名特戰隊員也三臉懵。
喪屍少年擋在趙凌峰身前,張開雙臂說了兩個字:“我的。”
“...........?”
趙凌峰啞然失笑,搖搖頭,竟還護食上了,不過包裡的肉乾確實是給他準備的。
趙凌峰重新將肉乾放回包裡,對地上的少年道:“起來吧,派人送你回營地,這樓裡還有別的倖存者嗎?”
少年名叫鄭飛,還是個讀高中的學生,捏著自己不再鼓囊囊的臉頰,哀求著趙凌峰:“警察叔叔,我減了三年肥都沒瘦,這才幾個月就瘦成這樣,短時間瘦這麼多,我會死的,你給我口肉吃吧。”
趙凌峰看了一眼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護食的少年,和一臉饞樣,差點要控制不住口水的小少年,一狠心,板著臉嚴肅的說:“問你什麼答什麼,少吃口肉不會死。”
鄭飛縮了縮脖子,只得嚥下口水開始交代。
一整棟樓,開始有三名倖存者,他和另一個女孩逃到了樓頂,後來下去找食物時,又出來一個獨居的老奶奶。
老奶奶不願意跟他們來天台,在自己房間不出來,他和女孩隔幾天會去送一些吃的給老人家,只是後來他們的食物也不多了就沒去了。
女孩也在上個月下樓找食物時被喪屍咬死了,樓道里的喪屍基本也都是被鄭飛打死的。
一行人邊聽鄭飛講,邊從樓頂挨個撬門清理,在五樓的廚房裡,找到了已經被啃的面目全非的女孩,那隻喪屍還活著,被鄭飛拿著根鋼管打死了,手法很嫻熟,出手乾淨利落,趙凌峰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又在二樓找到了老奶奶,她躺在臥室的床上,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但沒有打鬥和掙扎的痕跡,應該是自然死亡,或者是餓死的。
他們還要繼續清理其他地方,給鄭飛指了路,告訴他去野營公園那裡有肉吃,鄭飛從樓道里推出一輛腳踏車,屁顛屁顛的跑了。
清理到一家藥店時,趙凌峰從貨架上拿了一盒腸胃藥,瞪著少年沒好氣的交代:“肚子疼了吃這個。”
少年沒接藥,搖搖頭,撲進趙凌峰懷裡乾嚎:“我好餓,給口肉吃吧。”
趙凌峰很無語,為了口吃的,還真是學什麼都快。
另外三名特戰隊員則離的遠遠的,室內清理是一件嚴肅又危險的任務,不能因為看熱鬧而丟了命。
少年也沒要到肉乾,趙凌峰怕他吃太多不消化,中午才剛啃了一隻生羊腿呢,還得操心他會不會拉肚子。
只是直到半夜,回到野營公園休整時,少年也沒喊肚子疼,反而又來跟他要吃的。
第一天,救出倖存者包括鄭飛在內,共三人,跟著第一批運回的物資回了倖存者營地。
又過了兩天,周珂才收到訊息,讓他帶倖存者轉移。
整個縣城,最後救出倖存者共十二人,三百名戰士不分晝夜,輪流清理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完成。
訊息傳進幸存者裡,連日都有病人死亡的陰鬱被一掃而空,花溪縣在當地很出名,不少人都聽說過,甚至去過,其中還有一個人興奮的差點要哭出來,因為這人在縣裡有一套房,一時間他甚至有種可以回家的錯覺。
最不爽的只有剛獲得自由的餘大富,從被眾星捧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