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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鳥頭,第一刀下去,卻只有鳥血噴湧而出,蹲在鳥頭前方的陶樂被噴成了個血人,砍鳥頭的男人很是吃驚:“乖乖,還能噴血,這鳥沒死嗎?”
血人抹掉臉上的鳥血喃喃道:“剛才死沒死不知道,現在肯定死了。”
男人的刀被卻被卡在鳥頭上,拔不出來,也砍不下去,轉身喊道:“再給我拿兩把刀來。”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砍下去,而是用手先在鳥脖子上摸索,摸了足足兩分鐘,才用一把刀固定作標記,另一把刀對著標記的刀連砍幾十下,才把鳥頭斬下來。
那鳥血似乎無窮無盡,不停的滋滋的往外冒,鮮紅中還隱隱泛著一絲金色,但味道異常腥臊,負責肢解鳥肉的男人忍下好幾次想幹嘔的衝動,指揮著別人將鳥血和鳥毛掃到角落去,又催促一身鳥血的陶樂趕緊去找點水,洗洗自己,順便沖洗一下地面。
房長明和黃聞忠檢查完警戒線,回到工廠就聞到一股血腥味,皺著眉問:“誰受傷了?”
陶樂甩著還在滴血的頭髮,從車間裡竄出來擺手:“老師,沒受傷,這是鳥血,樓上有個大水箱裡面很多水,大傢伙今天都可以來洗澡啦。”
明哥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這麼濃烈的血腥味,今晚可不能睡的太死。
剛想到這,就聽房頂放哨的人大喊:“好多喪屍過來了。”
顧不得去追究誰的責任,房長明瞪著陶樂呵斥:“立刻轉移,笨蛋,把身上的血擦乾淨。”
陶樂嚇的一個激靈,顧不上還有女人在看,三兩下把衣服脫個精光,餘夢跑到車上抱下來一大箱水,平時連喝都得算著量的純淨水,這會被他舉著幫陶樂從頭頂往下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