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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葉靈蘭並未再回答他。
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何不快,因為駱南弦納了一個侍妾?還是因為他夜宿侍妾院裡?一時間自己也陷入糾結的情緒裡。
簡容見她神色落寞茫然,忙扯開話題。
“你瞧,這裡是不是我們初次相識的地方?”
葉靈蘭抬頭一看,笑道:“你莫不是糊塗了,這哪裡是?”
“笑了便好,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你若是在王府實在混不下去,就休了他,本公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養你。”
他語氣雖然說的漫不經心的,可說出的話,還是讓葉靈蘭心下一暖。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若是去了,你可不能將我當丫鬟使。”
簡容哈哈一笑:“那不能夠,以你的姿色怎麼也是個正派的夫人。”
葉靈蘭已經習慣了他不正經的樣子,並未將他的話往心裡去。
“走吧,鬧了也鬧了,該回去了,你今日是專門過來教叶音的吧?”
“無妨,我今日並無其他事。”
二人又走了小半個時辰,還是從王府的後門走進了府裡,快到墨蘭院之時,正巧遇上了許久不見的白歆兒,她也正瞧著這邊。
見到簡容微微一怔,隨後緩緩的行了一禮,輕柔忐忑的喚了一聲:“師父。”
她這一聲喚得,讓葉靈蘭生出了一種簡容已經很老了的錯覺,這般想著又覺得有些對不住簡容,便用餘光斜了他一眼。
他此時正冷淡的看著白歆兒說:“我已經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必如此喚我,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路,便要安分守己些,莫要禍害她人,你若是有何不軌讓我知曉了,我定不會放過你。”
白歆兒自是聽出了他話裡話外都在維護葉靈蘭,想不到他盡然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來威脅她,頓時覺得心下不甘,明明以前他也是這般維護自己的,怎麼現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師父您還在怪我?”
她這話問得小心翼翼,與她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作風截然相反。
簡容沉聲說:“我悉心教你才藝,並不是為了讓你這般作踐自己的;如今木已成舟,你好自為之。”
說完簡容略過她,徑直走了,葉靈蘭也不再多留,獨獨留下白歆兒愣在原地傷神。
雪雁上前安慰著:“夫人,咱們是悄悄出來的,還是先回院子裡吧,一會側妃娘娘又該發怒了。”
白歆兒直接略過她的話,盯著方才葉靈蘭離去的方向反問道:“他二人是何時走得這般親近的?”
“奴婢聽聞側妃娘娘好似請了簡樂師回來給她弟弟當師傅。”
這些日子白歆兒一直在禁足,並不知曉有叶音這麼個人,便疑惑的問:“她哪裡來的弟弟?”
“是從災民裡邊撿回來的,似有啞疾平日裡只是躲在房裡看書,並不愛出門玩耍。如今撥了春菊過去照顧。”
白歆兒瞭然,就轉身回了去了江錦秋如今所在的淺雲居。
明月軒內,寒雲走進駱南弦的書房稟報說:“王爺,側妃娘娘今日和簡樂師出府了,身側並未帶人跟著。”
駱南弦在寫字的手頓了頓,淡漠的問道:“去了何處?”
寒雲答道:“他二人一道去了賭坊,出來時還跟著一位紅衣女子,似在賭坊內起了衝突,走得很是匆忙,後來三人一道用了午膳,娘娘和簡樂師便一道回來了。”
駱南弦微不可見的嘆息了一聲。
“本王知曉了,繼續派人在暗處保護著,你先退下吧。”
寒雲領命退出去之後,海佳雲挺著一個略顯的肚子過來了。
駱南弦見她手裡還端了一個托盤,就趕忙迎了上去,將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