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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一樣,越是酒量好,酩酊大醉的次數越多,尤其徐迪這種平日應酬女人的,壓抑太久,總要發洩。不過徐迪的醉通常是三分醉七分耍,藉著酒瘋把能禍害的人都禍害完了,他就消停了,或者說心滿意足,於是往往好言相勸的想扶他休息的最後都被他灌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他自己倒悠哉哉回家去也。
“喝啥喝啊,趕緊回家吧。”要在平時方箏也就應了,今天是真沒心情。
哪知道這還不算點火呢那頭就炸了:“你他媽到底來不來!”
方箏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自己怎麼惹到這尊神了,本就低落的心情直接降到谷底:“我現在還在公交車上呢哥哥,折騰一天,真心……”
方箏想說真心累,可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那頭已經粗暴地掐斷電話,留在聽筒裡的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放下手機,方箏一陣茫然,茫然過後,就剩下濃濃疲憊。
到家的時候已是傍晚,火燒雲映紅了半個天空,一隻鳥飛進雲裡頭,再不見蹤影,彷彿真的被那火紅燃燒殆盡。
進屋後方箏直奔衛生間洗澡,花灑正對著洗手檯的鏡子,方箏在鏡子中見到一個球狀物,很艱難地,他才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伸手捏捏肚子上的肉,總覺得這輩子好像都無望消除了。如果個子能高一點也好,方箏想,那麼別人再說也只會說你壯,而不是胖。圈子裡也有喜歡熊的,但沒人喜歡軟綿綿白花花的矮胖子。
如果自己是高富帥,不,不用富也不用高,帥就行了,或許他和瘋子的見面就會不一樣。不,是一定不一樣。那人說我特意來找你的,他相信這是真話,只是見面後這話再沒被重複過。就算他真相信瘋子只是單純的來見團長,可見面後對方的失望依然沒掩住,不是瘋子掩飾的不好,而是人的情緒這種東西實在微妙,真有心去觀察,很難不發現。
自己為什麼會胖呢,洗完澡出來的方箏還在思考。他發現造成這種情況有兩個原因,一,體質問題,他就是那種俗話裡的喝口涼水都長肉,胃口好,吸收更好,從小胖到大,人生裡就不存在苗條的階段,二,整天宅著,除了收拾屋子,基本沒什麼運動的機會。
得出了這兩點,方箏就覺得他不能坐以待斃了,吸收好這個沒辦法,那就只能從運動入手,而且這事兒沒以後,就要從當下開始。
苟小年按下門鈴的時候,方箏正在做第一百五十二個蹲起,之所以是蹲起而不是仰臥起坐或者俯臥撐,原因也很簡單,前者只能仰臥無法起坐,後者只能俯臥無法撐。
“你怎麼來了?”開啟門見著來人,方箏驚訝挑眉,心說今兒什麼日子,一個找他喝酒,一個乾脆就登門拜訪。
苟小年被方箏讓進屋,一覽無餘的小房子盡收眼底,然後男人有些失望:“徐迪不在這兒?”
就說這倆王八蛋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方箏在心裡嘆口氣,把門關好,進屋來到苟小年面前:“人在外頭喝酒呢,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苟小年也幾不可聞地嘆口氣:“剛才他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呢。”
方箏愣住,腦袋裡瞬間推演出最可能發生的情況:“所以是你倆沒喝到一塊兒,然後他掀桌走人,所以你以為他來找我了?”
苟小年沒回答,但那表情分明在說,完全正確。
方箏翻個白眼,受不了了:“你倆就沒一次不掐的,前世的冤家怎麼的,互相看不上還非總往一起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哪次喝多了出事兒的?頂多禍害禍害別人。”
苟小年垂下眼睛,沉默幾秒,才嘆息道:“我就是不想他禍害別人。”
這樣的苟小年有些陌生,陌生到某些原本並不明顯的東西呼之欲出。
方箏咽咽口水,感覺頭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