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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自己開車回去,車內開著暖氣,只是習慣。 跟在陸亦嵐身邊四年多,一到冬天她就怕寒冷,可又愛美,穿得薄,車要事先開好暖氣,保證上車就是暖和的。 車窗降下,夜風凜凜灌進來,沈拓的襯衣被風吹得鼓起來,噴薄的胸膛,性感的喉結,在深夜裡多出幾分奢靡豔麗。 紅綠燈,沈拓修長骨感美的手指輕點著方向盤,看著前面手牽手過馬路的情侶,逐漸走神。 “沈拓,要抱。” 她有時真像一個小孩子,撒嬌耍賴不肯走一步,非要他從地下車庫抱她上樓。 她身子很輕,抱她輕而易舉。 和陸亦嵐在一起,她總能不動聲色勾他一起墮落沉淪,事後淡漠清冷。 他就像是她一時興起養的寵物小狗狗,高興時逗你玩摸摸你腦袋;失了興致時隨便你到哪流浪。 後面的車一直按喇叭,男人回神,啟動車踩油門。 豪車在街道上飛馳,風不斷灌進,連車裡的暖氣都感覺不到了。 陸亦嵐這個壞女人,他都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原諒她。 是那筆兩億的工資結算嗎。這個薄情的女人怎麼總愛拿錢解決任何事情。 沈拓沒收,他想看看她會不會來電找他,這種想法簡直天真。 不聞不問。 他同樣是在優渥家境出生,說句天之驕子都不為過。他何嘗不懂,身居高位,什麼都不需要做,往往都是別人來巴結討好他。 讓他沈拓低頭哄人的,除了陸亦嵐,沒誰了。 這段情感,他明白自己先動心,處於下風,真的沒有絕地反殺的可能嗎。 他沈拓不相信,不服輸。 江城。 禾旗俱樂部,高階貴賓包房,門外守著保鏢。 陸亦嵐坐四方桌,跟好友玩牌。 今晚她的手氣不佳,面前的籌碼所剩無幾,但她不甚在意,懶散地扔牌。 六條。 “不好意思,陸二小姐,我又胡牌了,清一色一條龍。”賀星辭伸手撿麻將過來,臉上的笑容賤兮兮的。 “還玩嗎?” 霍仲煜看她,小臉波瀾不驚,要說沒興致嗎,一直輸,玩這麼久也沒喊停。 放水都不能讓她牌風好轉。 陸亦嵐冷淡掃了眼牌桌,主動伸手抓牌,其他人繼續陪玩。 霍仲煜記得她的保鏢團都招帥哥,走了一位,也沒見她再招新人。 凌晨一點,陸亦嵐終於胡了一把大牌,桌上的人開起玩笑,閒聊起來。 娛樂局,沒聊工作,扯八卦新聞。 不知誰起頭說起某個豪門打電話邀陸亦嵐之前的保鏢,想高薪聘請被拒了。 江蘺把話題拋給陸亦嵐,“沈拓走得挺突然,快一個月了吧。” 沈拓分明很喜歡陸亦嵐,突然辭職,不像是討厭工作,可能是欲擒故縱。 等這位小主態度,試探她的底線。 陸亦嵐蔥白細指抽了一張牌,慵懶扔牌池,美豔的小臉掛著輕薄的笑,“人各有志,人往高處走,挺正常。” 這倒是實話。 職場裡跳槽的屢見不鮮。 江蘺伸手摸牌,“外表高冷禁慾的帥哥,似乎內在有點憨。” “不憨。” 陸亦嵐說著,雙手持著麻將倒牌桌,白皙小手向上示意其他人給籌碼。 自摸清一色,好牌。 江蘺琢磨不透她話裡的含義。 陸亦嵐拿過每個人的籌碼,喉嚨發笑,聲音有點軟綿含糊,“會裝,會玩,還會跑。” 賀星辭拿起桌面上的煙,遞給霍仲煜一根,緩慢給兩人都點著火,然後道:“還有人在二小姐眼皮下玩心眼呢,這是真辭職還是被辭退?” 陸亦嵐纖細手指撥弄著籌碼,斜睨賀星辭一眼,聲音清淡,“聽不懂人話?” 她也沒多大的聲音,長相也沒攻擊性,但那雙眼睛氳著意味不明的笑意,讓人不敢造次。 賀星辭閉嘴,唇角銜著煙,伸手拿牌。 江蘺笑了笑,這個賀星辭耍寶也不看對方是誰。她陸二小姐可以說,但你不能跟風附和。 沈拓可是跟陸亦嵐睡了的人。 感情裡,她陸亦嵐本心涼薄,跟餘笙都沒踏出那一步,反而和沈拓行周公之夢。 愛不愛,江蘺看不透,但有點特別,是肯定的。 凌晨兩點半,陸亦嵐明顯可見興致減淡。 她招呼服務生要牛奶。 其他人要酒和果汁。 很快服務生端著托盤進來,首先把牛奶放陸亦嵐面前,她扯過旁邊溼紙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