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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腿也有?」他問。
「嗯。」
一邊給她卷著褲腿,一邊嘆了一口氣。
「受傷了就和我說,不要憋著,不準撒謊,我又不會吃了你。」
「受傷了不說,要是你今天回了宿舍,傷口怎麼辦?」
「聽見了沒?」
「聽見了。」
「還撒謊嗎?」
「不撒謊了。」
「乖。」
他給她擦完藥,收拾著醫藥箱準備起身。
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似的,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回過頭來看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對視的時候,彼此的眼中擦出了火花。
至於那天他們兩個人是怎麼雙雙倒在了床上的,她的記憶已經迷糊了。
只記得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那灼熱的溫度。
記得他撐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隔著極近的距離,幾乎是肌膚相貼,他問她想好了嗎的時候。
記得他看著她的眼神,赤|裸裸的,絲毫沒有掩飾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慾望,像是起了火,大火蔓延,但是其中夾雜的溫柔卻無法掩飾的流露出來,溢了出來。
他的額頭上出了汗,汗珠浮在面板上,視線模糊間,她緩緩地伸手,用自己的指腹替他抹去了額頭的汗珠。
是不是她自己的觸覺出了問題?她並不知道,只是感覺到,他的汗水也如同他身上的體溫一樣灼熱。
他的眼神隱忍又剋制,彷彿是隻要她開口拒絕,他立馬就能停下來。
她或許是鬼迷心竅了,對於一個並沒有給自己任何身份和任何承諾的男人妥協了,她看著他,漸漸迷失在了他溫柔的眼神中。
她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她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愛慕他的女人,真摯熱烈的,毫無保留的。
再無其他。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
之後的一切,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事情了。
她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一條溺水的魚,大口地呼吸著,翻來覆去,又好像是被困在暴風雪的大海上的一艘船,危機四伏,風雪掀起海水,船在翻湧的浪花中搖搖晃晃。
後來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
模糊間,她好像看見了他刀削似的下巴,看見他輕輕地闔上眼,慢慢地靠近,越來越近,他撥出的氣體噴在她的身上。她聽見了他粗重的呼吸聲,看見了他看著她的時候,充滿□□的眼神。
臥室的窗簾只拉上了一半,透過窗外大廈的燈光,隱約地可以看見窗外落下的大雪,密集又急促,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室內一片火熱,風聲雪聲水聲,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
久久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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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徐一言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現。手機不在身邊,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但是看著窗外的陽光,時間大概是不早了。
昨天晚上脫下來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徐一言起身從房間裡面的衣櫃裡找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霍衍的襯衫很大,剛好到大腿的位置,穿在她的身上和裙子沒什麼區別。
剛剛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她並不知道現在的霍衍在不在公寓裡面,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聲音,看樣子他應該是出門了。
看見了餐廳的餐桌上放著早餐。
走近,徐一言看見了桌子上擺放的早餐旁還放著一張紙條:
【醫院有事,醒來記得吃早餐,涼了記得熱一熱。】
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