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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然大師真是慧眼如炬。小女謝凌薇,給大師見禮了。”謝凌薇對了然大師行了一禮。所謂禮多人不怪,而且大師都已經算出自己的身世了,就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小施主客氣了,你我本就有緣,貧僧今日也是在這裡為你而來。不知小施主可否願意隨貧僧一敘?”瞭然大師客氣道。
“自是求之不得。不知大師能否先幫小女的朋友把穴道解了。”謝凌薇指著邊上的青之說道。等下她離開了青之一個人站在這裡,遇到危險就追悔莫及了。
“自是當然。”瞭然大師答了一聲後,就解開了青之的穴道。看著大師的手法,謝凌薇就想到了電視裡一句很經典的臺詞“指如疾風,勢如閃電。”眼花繚亂間,青之已經能動彈了。
謝凌薇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青之,我跟這位大師去一趟,你先回母親那裡,就說我得了寺內大師的眼緣,讓我聽一段佛經。”
青之原先不肯離開的,但是看謝凌薇態度堅決,主要大國寺的名聲一直都很好,謝凌薇也不是魯莽的人。便頷首離開回廂房去了。
瞭然大師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帶著謝凌薇施施然的離開了這裡,七拐八拐之後,便來到了一個禪房,瞭然大師給謝凌薇沏了一碗茶。
謝凌薇接過,喝了一口,茶香清冽,很合她的口味。謝凌薇最近喝茶喝的習慣了,已經能多多少少品出一些好壞來。
“小施主,倒是不怕,貧僧對你有所圖謀嗎?”瞭然大師笑著問道。
“大師說笑了,就大師這出神入化的武功,一招就可要了小女的命,何須這些鬼祟伎倆。”謝凌薇含笑答道。就憑他一招就能點了青之的穴看來,這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
瞭然大師看上去不過四五十歲的樣子,而寺內的方丈已經是白鬚白髮,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怎麼看了然都是方丈的晚輩一樣。不過寺廟講的是師道傳承而非年齡。
“瞭然大師是方丈大師的師叔嗎?”謝凌薇問道。
“是,貧僧是他的小師叔,貧僧入佛門的時候,他已經是大師兄的入室弟子了。”瞭然大師解釋道。
一盞茶畢,瞭然大師又給謝凌薇續了一盞。謝凌薇本想等大師先開口的,但是瞭然大師東拉西扯的就是不切主題,讓謝凌薇有些著急起來,畢竟自己的母親還在那裡等著她。於是便開口問道:
“瞭然大師,您找我來不是單單是為了喝茶吧。”
“自然,小施主應該也有所聽聞見解。這大風國怕是要大廈將傾了,國主日益昏聵,太子就更加無能暴戾,很多忠良之士都死在他手上,包括現在在你府上的王弘之父。我師父圓寂之前算出,大風國時日已無多,而你是其中重要一環。有謝氏女浴雪而生,自北向南,居寧安,匡扶新主。”瞭然大師一本正經的對謝凌薇說道。
謝凌薇又懵圈了,這雖然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但她一個小小的女子,怎麼能擔得起匡扶新主的重任呢。
“大師說笑了,我一介女子,居於深閨內宅之中,如何能匡扶新主。”謝凌薇說道。這也太扯淡了吧,自己怎麼可能會認識新主,能出門賺些銀子,都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大師笑了笑:“多行好事,莫問前程。小施主,你是有大造化的人。”
說完又轉身去多寶閣的架子上取下一個盒子,十分鄭重的將裡面的一個香囊遞給了謝凌薇。
“這是我師父彌留之際交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你,切記等你及笄的時候再開啟她,本是要過幾年再來尋你的,但是貧僧要出門遊歷了,不知歸期,小施主一定要保管好。”瞭然大師吩咐道。
謝凌薇鄭重的接過香囊,能不鄭重嗎,這都能算出她的前世今生來了。雖然謝凌薇還是對他的話持有懷疑,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命運安排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