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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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我爸爸的錯就是你的錯,爺爺,你罵我王八蛋,你也是王八蛋!”
隔著門,蔚大通從門縫裡看到小頭那張滿不在乎的臉,一時氣渣渣的大吼:“你小子,說得什麼屁話?你!整個一個大逆不道!天生一個反骨!挨刀殺的!”
“挨刀殺的是你!”小頭又說,“你當過勾子軍,白狗子一個,還跟八路軍幹過仗,八路軍不殺你,就算你運氣不錯了!”
小頭說著;看著天上的雲彩。天上飛著幾隻白鴿子;那白鴿子帶著嘩嘩的輕哨聲掠過他們所在的天空;又帶著嘩啦啦的輕哨聲遠去了。
當過勾子軍,那是蔚大通的一個心病,那些年為了這個,他可沒少挨批,少挨遊街與陪鬥,這是他最恥辱的事兒。
不想,這個小頭不知從哪裡聽來,還拾出來說。
那蔚大通聽了,那個氣啊,恨不得把那小頭打個半死。
這麼一下,他氣得都哆嗦起來,說:“小子,你你…你好種!你老子都不敢這樣說我,你倒要這樣汙辱我!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開門!開門!”
他說著用手擂著門,氣急地說:“你老子在我跟前也不敢亂了章法,你小子倒沒大沒小,連老子也在你嘴裡這樣遭了殃,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龜孫子!你這個***的!你這個驢日的!你這個牲口變得!你這個孬種!你……”象發洩所有的憤懣與不滿;蔚大通把所有能罵孫子的話都用上了。
小頭說:“你罵我?你又罵我?那我告訴你,爺爺,你要再罵我,我以後不叫你爺爺了,別人叫你好叫驢,我也那樣叫。”
蔚大通氣得脈都沒有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手在哆嗦;罵道:“混帳東西;你就跟我這樣說話嗎?你這個無知的東西,全家裡就拾出一個你這樣的不是人來。!”
小頭又是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你又罵我了!那麼從今往後;我就叫你好叫驢了!”
說完;用腳還狠狠地踢著門,說:“好叫驢,你去死!“
那好叫驢氣得話都不會說了,用竹棍使勁打了一下門子,說:“開門!開門!你這個雜種,開門!”
小頭梗著勁兒說:“不開,就不開!有本事你就爬過來。!”
蔚大通看那小頭不開門,就大聲地向院內求援,他大聲地叫:“冬花!冬花!子祥家的!你睡著了嗎?”說著;把那院門搖得嘩啦啦響個不停。
範冬花正和女女坐在屋裡聊天,聽到院門被搖得嘩啦啦直響,就忙從屋裡跑出來,說:“什麼事兒?什麼事兒啊?這麼急!”
範冬花跑到院子裡看到小頭把門關著,悠悠閒閒地抬頭看著天,一副不驚不乍的樣子。
蔚大通在外面又吵又叫,但他也是乾著急,隔了牆的鬧騰,對於小頭來說那無疑於隔靴搔癢,他哪裡在乎他呢!
那蔚大通象是氣急了,一個勁兒罵著,把院門搖得都快散架了。
範冬花說:“來了!來了!別搖嘛;有話好好說。”
蔚大通聽到範冬花出來,就說:“冬花,你開一下門,我來管教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孫子!這個龜孫子,編順口溜,把人家那石頭家的都編進去了,這沒大沒小的事兒,我非管他不行!”
那大頭卻可憐巴巴地求她:“嬸兒,你別開門,我要捉貓;不關他的事兒;他就打我。”
蔚大通聽了;氣更是不打一處打;說:“你這小子;連我都編排進去了;我什麼時候為捉貓的事兒打你了?”
小頭說:“剛才就是嘛!”
“今天我非剝了你的皮!我再讓你胡說!”
在門外的江惠如聽這樣一家實在鬧得不可開交,就打勸蔚大通:“好叔;算了;他一個小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那天,好好和他說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