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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了我一定不會拒絕,先是打提前量告訴我這家人準備賣了憨仔的器官,憑藉我和王坤的關係,我必然是要管的,再加上老鄭現在對我多少好的過了頭,雖然我總躲著他,但也沒能倖免。
雖然大多數人不知道,但是被這個老奸巨猾的人一瞧就知道就算我說話不好使,多少老鄭還得看點佛面,故而這事兒交給我,我既不會拒絕,他還不用不出面,順手博一個好名聲,機關算盡還得是他……
剛想明白,這腳就頓住了,轉回身看著奸詐的笑容還沒收回去的男人,歪著頭說道,“主任啊,我突然想起來,鄭主任一向跟您交好,而且,我還記得您可是鄭爺爺的高徒,你說話一定好使,放心我會把這件事兒跟鄭主任打提前量的,到時候讓他找您溝通。”
忽略了他一點點僵化的笑容,轉身朝外走去,王坤沒來送我,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憨仔隨時都有被人賣掉的風險,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猜想跟思然說了一下,思然一個電話打了個過來,“姐,你是懷疑?”
“我猜的,但是不一定準,所以秦暢一定是突破口,你安排一下,我想見她。”我啟動了車子,戴上耳機,準備往外走。
“行,你要開車了是不,別打電話了,等你過來咱們細聊。”思然匆匆掛了電話,我開車上路直奔看守所。
原以為得等一會兒,思然的速度倒是快得很,再次見到秦暢的時候,她整個人的狀態都有點遲鈍,見我坐在她對面時,她先是抬起頭看了看我又低頭不再說話,我開門見山,“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啥事兒。”
她沒抬頭也沒理我,從思然那瞭解到,從醫院回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整個人都蔫吧的很,吃飯什麼的都沒什麼心思,就連她母親來見她,她也是這副樣子。
“秦暢,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你是準備陪著楊帥把牢底坐穿麼?你忘了你兒子?”我的話並沒有喚醒她的求生意志,整個人依然像是被人抽了魂魄一般坐在那裡。
我無奈的坐在原位,探視的時間是有限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多少有些著急,但是面上還不能顯現出來。
突然想起來什麼,話脫口而出,“你家有安裝攝像頭的習慣麼?”
見我問這個,她原本無神的雙眼奇怪的看向我,見此我點點頭說道,“我找人去調查你女兒死因的時候發現,你家樓道里有攝像頭,就讓人去了一趟物業,要到了監控,發現了點有意思的東西。”
見她原本還好奇的樣子,又恢復了原狀,我挑了挑眉說道,“我看你老公跟一個女人一起進了你家,”她抬頭,眼裡帶著點懷疑,見她有些興趣繼續說道,“那個人在你家失火的時候曾經出現過,而且失火的之後,她跟你老公衣衫不整的跑出來了,你說那時候你女兒明明在家,你老公也在家為什麼物業卻說監控壞了呢?”
她臉色慘白,手指僅僅扣進了手心,眼神裡滿是震驚和憤恨,她張了張嘴,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見此我看向思然,他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獄警見此也頗為奇怪,我示意給她一張紙一支筆,她接了過來,沒等我問就看她寫到:張小微,她怕我說出來他們那堆爛事兒就找人把我毒啞了。
突然想起來原來書上寫過,抗精神類藥物攝入量過高可能會導致人行動遲緩,抑制大腦皮層興奮,會出現失語症、反應慢等症狀,按照她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人想讓她直接變成傻子,只不過她的代謝機能還算不錯,言語的刺激讓她能夠短暫的恢復神經系統。
見我沒說話,她繼續寫到:我能記得的就是那天去完醫院,回來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我拄著下巴,看著她,從她的眼神裡能看到篤定,同時我也相信她知道我想問什麼,給了思然一個眼色,思然點了點頭,示意獄警出去,關閉了屋內的監聽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