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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在飯廳洗菜擇菜了,跟他一起的除了小鐘,還有熟悉的三人組,可能發現給我發資訊石沉大海,鄭思然秉承堅韌不拔的信念直接登門賽臉,暗自挑了挑眉,既然不能善了,我能不能一腳給他撅出去。
旋伊倒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手裡拎著好幾袋子的蔬菜瓜果,看了這齊全的一堆頓覺有些迷茫:這是上我家貓冬來了?老東北的冬天,這點玩意兒也不夠塞牙縫的啊?
“你這上我家冬眠來了?”我看著大包小包還帶著笑意的旋伊,她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又求教一般的看向小鐘。
“她說你買這麼老多的東西,吃不了最後都得放壞了。”小鐘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又順手接了過來,把東西都挨排兒塞進了冰箱了,轉頭對我說道,“從今天開始,思然去老薑那住,旋伊跟我住。”
“啊?啥玩意兒?”我疑惑的看向旋伊,見她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思然,思然摸了摸鼻子看看廚房,美其名曰王坤那邊缺人,連話都沒回答直接閃人了。
“楊帥父母的情況小舅舅是不是已經跟你說了。”老薑從他房間拿著藥箱走了過來,將我手裡東西放下,照我腦袋開了一槍,“375,確實沒早上那麼高了,一會再掛一瓶。”
“你這手,給自己紮了個蜂窩煤?”小鐘湊上前,看著上面還有幾個針眼兒留下的結痂印,搖搖頭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這針紮成你這樣,咱姥姥納鞋墊子都比你扎的好。”
“咋的,姥姥的棺材板壓不住了,鞋墊子成精了?”沒好氣的回懟過去,這丫頭吐了吐舌頭老老實實拽著旋伊回了廚房收拾菜,老薑拍了拍我的手背一針給我懟了進去。
“確實不好扎,這血管細的,要不是我眼神兒好,真就得在你手上多留幾個針眼兒。”見我沒吭聲,他將吊瓶掛了起來,搬了個椅子坐在一旁,“你做好決定了?這個事兒危險係數很高,就連旋伊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以身入局這個事兒思然跟你說了?”抬著頭看著那個皺緊了眉頭卻還是儘可能放緩語調的人,明明很擔心,卻還是儘可能冷靜的給我分析著利弊,突然玩兒心大起,“我沒同意啊。”
“姐,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思然聽到我說話直接衝了出來,沒等繼續說啥就被王坤一腳撅了進去,嘴裡還嘟噥著你們繼續。
“正好,我也不希望你參與進去。”老薑的眉頭舒展了幾分。
“可是呢,企業破產需要清算,我這君子報仇,拖了十五年了,這賬咋也得算一算吧,當年的事兒我並不認為是楊帥主導,你還記得文斌麼?”我靠在椅背上,冰冷的藥劑打進了血管裡,冷的我直接抱緊了自己,見老薑沒明白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文斌家黑白通吃。”
“你怎麼知道的?”老薑原本舒展的眉頭又狠狠地皺出了抬頭紋。
“哥,我學過經偵。”
老薑不說話了,我攤牌了於揚查到的資訊,當年他們霸凌我和最初霸凌那些孤兒是一個目的,完成他們齷齪的勾當,但是那些進了燈紅酒綠背後骯髒的銷金窟的留守女孩兒或孤兒,最後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也包括當年為我擋刀的白雪。
若不是我失憶,也許我能知道她在哪,也不至於她父母現在砸鍋賣鐵的滿世界找女兒。
“哥,當年如果不是白雪,失蹤的人可能就是我了。”我怕他會多想,說出當年整件事的原委是當年楊帥騎摩托車把我撞進醫院之後,曾經派人在我房門口轉了好多次,白雪發現了便日日守在我床邊,某天她突然失蹤了,她父母也沒找到她,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能知道她曾經存在過的,只有我們和她的父母。
手指微微敲擊著桌面,暗自思忖了一會,總覺得這件事兒跟楊帥脫不了干係,既然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