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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串,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了點眉目,但是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來指向這個人。
文斌,這個人把自己摘的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人認為他一點問題沒有,但其實他才是其中主導的那個人。
我把陳曦可能沒死的訊息給了於揚,讓他去調查取證,又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了旋伊,讓旋伊說給楊帥聽,高中時候他倆就是情敵,如今又可以看看這狗咬狗的大戲。
安排完這一切我便昏睡了過去,冬天的西南有種讓人一睡不起的魔力,下午的風帶著些許的涼意,開著窗渾外面的空氣從紗窗鑽了進來,身上沒有半點力氣,好像是讓人打了一頓。
算是有些事情的塵埃落定,不管是思想還是身體都帶了些許的疲憊,這一覺睡得格外沉,再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外面飄來了些許飯菜的香氣,我深深的嗅了一口,老薑的一鍋出。
在外地,想家的孩子總想吃一口家裡的玩意兒,原來在帝都上學的時候,小鐘饞家裡的鐵鍋燉,我饞中央大街的那塊馬迭爾,至於於揚,這貨沒啥饞的基本上逮啥吃啥,就沒有啥忌口的。
推門出去的時候,屋裡坐了不少的人,本應該嘰嘰喳喳的氛圍,幾個人噤若寒蟬,能保持一個放鬆狀態的只剩下於揚懶懶散散的摸著逆子的腦袋,一人一貓在陽臺上懶洋洋的待著,懷裡的逆子有一點挺好,就是不樂意背鍋,但凡我有點別的逆反心理,這貨就能蹦上來給我一爪子,知道的是隻貓,不知道的以為孟婆湯過期了……
小鐘花痴的拄著腦袋看著廚房忙忙碌碌的兩個身影,一個是老薑的,另一個是已經拆了綁帶的王坤,看樣子是恢復的不錯至於是誰拆的,那我就未曾可知了。
旋伊在一旁罵罵咧咧,畢竟聽說又被楊帥氣的夠嗆,小鐘瞟了她一眼說道,“你就該懟他,‘這沒喝馬尿你都心高氣傲,喝點馬尿你豈不是生死難料’。”
旋伊一臉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句話的拍了一下大腿,豎起了大拇指,我想了想接了一句,“這是說論馬後炮還得是您老……”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一色兒的全瞅我,我摸了摸鼻子,“咋的進動物園了?沒見過美人魚上岸啊?”
聽我說完,思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老薑挑了挑眉,然後小聲的嘟噥了一句,“你這美人魚剛上岸啊,這腦瓜子好像讓人給蹂躪了。”
王坤走來時,嘴角的笑已經壓不住了,手裡還拎著剛處理完的大蔥,我瞅了瞅他,又看了看他手裡的東西,“你這準備拿大蔥給我驅個邪?”
此話一出小鐘原本就憋不住的笑意徹底崩盤,整個人已經笑趴在桌子上,一邊拍桌子一邊說,“還得是你啊,換個人說不出這過不了腦子的話。”
我有些迷茫的看著這幫人,於揚也只是轉過身來禮貌的笑了一下又轉回了原位看著窗外,王坤輕輕的將我腦袋上的幾根兒毛扒拉明白,拿著蔥問道,“聽說你們那邊:()餘燼與曙光